發出色。賢妻家中寶,她母女二人積攢下的福氣,必會落在你的子孫身上。”
丘如意一面道慚愧,一面又謝北平侯對母親的稱讚,而後又面帶擔憂道:“就怕事不成,辜負了那些戰死的苦役們。”
北平侯爽朗笑道:“這等小事,朝廷不會賴帳的。”
丘如意心中尚存其他擔憂,只是面對眼前樂觀豁達的老人,又覺得都不是什麼的事,便也不再提走起,只陪著老人說些家常。
倒是安世誠私下開解她道:“這次北地的擅作主張,朝中定會不快,尤其以劉氏一派,不過你只管放心,他們起的作用不可估量,朝廷看得清楚,定會獎賞的。只是北平侯府怕會被降罪,不過也不傷筋骨,外祖父久經沙場,早就名利看透,離了軍營,回老家做個富家翁,得以骨肉團聚,也是心滿意足。”
果不其然,一路上,上至北平侯夫妻,下至幾個沒成親的表弟,個個面色輕鬆,眼帶歡喜,只是礙於先帝崩逝,才不得不硬是繃著臉兒作沉痛狀。
當然丘如意也沒心思再細瞧眾人如何,這次行程較之來時快了不少,幾乎是日夜兼程,丘如意坐在車中,顛簸的日日口吐黃水,卻也無可奈何,只於吃飯歇息時才得以下車透口,見到同樣臉色不善幾欲嘔吐的劉娟,二人也只是相對而笑,略走幾步便又各自爬上車繼續趕路。
安世誠和安世煥兄弟因為戰事,極大緩解了因先帝崩逝帶來的傷痛,只是隨著距離京城越來越近,二人心中的悲痛也與日懼增起來,幾乎顧不上妻子。
丘如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