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搞錯?!!”週一冰大叫,幾乎是跳起來指著周麗黎道:“我們不過是說你沒有一點女生的溫柔,這本來就是眾所周知的事。我們說錯什麼啦!!!”周麗黎是學校出了名的惡女,他也不過是和陳明抱怨下平日裡老實被她欺負蹂躪,誰知道竟被這個惡女正好聽到。然後就直接給了他們一頓揍,現在這個惡女竟然還要顛倒黑白,你說怨不怨?!!!
“沒有一點女生的溫柔?”周麗黎重複道。緩緩勾起嘴角,柔聲問:“你確定你們只是說了這一點點?嗯?”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了很多暴力啊,變態啊,扭曲啊,嫁不出去啊之類的詞~~~~~
“那、那、那也只是多了一點點而已。”週一冰頓時底氣不足起來。
“哦?你確定只是多了一點?”周麗黎依舊笑著反問,手骨卻掰地啪啪響。
“說了就說了,怎麼了?!!反正又不是沒被你打過。有本事你動手啊!!!”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陳銘見周麗黎又是一副要動手的樣子,上前一步。壯士斷腕般豪壯道。
周麗黎顯然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微微一愣。可就在陳銘和週一冰以為她不會再動手的時候,周麗黎勾起嘴角,冷笑道:“好啊,你們找打,我成全你們。”說完撲上去把陳銘和週一冰又是一頓好打,直打得兩人求饒,她才停手。
“唉,見過欠抽的,沒見過這麼欠抽的~~~”明宣一進教室就看到陳銘和週一冰調色盤似的臉,不由低頭嘆息,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明宣~~~”一見到明宣,週一冰立即像見了蜜糖的蜂蜜,樂得春風滿面。
“遠點遠點,看了你那腫臉我心裡就鬧得慌。”明宣嫌棄地揮揮手,把湊過來的人趕走。週一冰對明宣有意思,就跟周麗黎是暴力女一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明宣來了啊,怎麼今天興致這麼好,寵物都帶來了?”周麗黎擰起週一冰扔開,熱絡地跟明宣打招呼,眼睛一眨不眨望著明宣懷裡的一團白球。
“是啊,昨天你不是說要看看嘛,所以今天我就帶來了。”說著把懷裡的白球往前讓了讓,讓周麗黎看清懷裡的東西。
“真的好可愛啊~~~”看清明宣懷裡的東西,周麗黎眼冒紅心大叫道。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兔子,長長的耳朵,紅紅的眼睛,皮毛比冬天的雪還要白上幾分,小小的一隻窩在明宣懷裡,說不出的可愛。
“是吧,我當時一眼就看中了,當即就買了帶回家。”明宣也是滿臉興奮,滔滔不絕開始說懷裡的兔子如何乖巧如何可愛如何聰明。
“我說,不過是一隻兔子吧,有這麼神奇?”陳銘懷疑地湊近週一冰,低聲問。不管怎麼想都覺得明宣說的太誇張了。什麼早上叫她起床,什麼晚上提醒她加衣,要是一隻兔子真能這樣做,那也太玄幻了。
“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明宣說是就是。”週一冰推開陳銘湊過來的腦袋,視線還沒從明宣身上移開。
“切,見色忘友的傢伙!!”陳銘嗤了一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直到打上課鈴,明宣和周麗黎才停止談論。天師看著周麗黎和明宣回座位坐好,自己也走到座位邊坐好。在路過明宣桌邊的時候,他無意間瞄了明宣腿上的兔子一眼,正好對上了那雙血紅的眼睛,心裡頓時湧上一陣莫名的寒意。那一刻他覺得那隻兔子在叫他,那叫喚直傳到了靈魂深處。
那一天裡,只要是下課時間,明宣和周麗黎就湊在一起聊那隻兔子。連兩人一直喜歡纏的天師都不管不理了。
天師望著興致勃勃的周麗黎和明宣,心裡怪異的感覺越發重。就在他疑惑越來越深的同時,數學課上,老師因為明宣一直埋頭在抽屜裡而發怒,說要沒收明宣的兔子,而一向溫和的明宣竟然為此和老師動起手來,把年輕的數學老師狠狠推倒在地。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時候,明宣抱著兔子書也不拿就氣沖沖跑出了教室。
那之後數學老師也氣沖沖離開了教室,全班頓時譁然。喧鬧的人群中,天師眉頭輕鎖,感覺今天的事很不正常。突然陳銘湊到他旁邊,低聲問:“亦寶,我覺得那隻兔子有問題。”
天師心中一驚,沒想到陳銘感覺這麼靈敏。反問道:“什麼問題?”
陳銘顯得有些著急,說“你看,明宣自從買了那隻兔子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今天竟然還對老師動手,除了她瘋了,我只能想到這個答案。”
天師點了點頭說:“或許吧。”他這淡淡的態度讓陳銘更急了,急得直抓耳撓腮,不禁抓住他的手臂說:“我剛才聽到明宣說今天也帶周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