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找麻煩,而且他們怎麼聽怎麼覺得林姑娘那話是開玩笑的。
郝定一聽兄長們如此說,嚴肅著一張臉,說道:“林姑娘不可能開玩笑,她對待醫術是相當認真的,就跟我們追求武學上的進步一樣。”
“行了,十一,反正下午回京,等找太醫看過再說。”尚永搖著摺扇就這麼定下來,不過關係到弟弟的生死,自然被大家放在了心裡。
大雨是在巳時過後停止的,果然不到一個時辰,那被漫天雲層遮擋的太陽就穿透雲層出現在天空中,不遺餘力地撒著光輝,雨後陽光下,青山綠水間,一座彩虹架在兩座高山之中。
這般美景被大家看在眼裡,又能引起多少文人書生的豪情。
下午未時過後,從雁西莊駛出一輛又一輛馬車,形成一條長長的車隊,快速行駛在官道上,兩個時辰之後,馬車終到城門口。
而回到京中,尚永八人並未先回吳宅,直接來到一處偏僻的巷子裡,裡面住著一個與他們相熟的大夫。這位大夫姓江,醫術很好,收了幾個徒弟,在城裡開了一家藥鋪,在藥鋪附近名聲極好。
巷子這裡是江大夫的家,自然沒有藥鋪那麼喧囂,他看到尚永七個人,還頗為驚訝,聞聽來意,便一臉嚴肅。
“十一公子這邊請。”看病自然是一項嚴肅又神聖的事情,作為一名大夫自然要認真對待。
尚永等人眼巴巴地等著,應興回吳宅去拿郝定收在抽屜裡的那張蔣太醫留下來的藥方,這會還沒有到。
不過江大夫細細切脈,幾個步驟下來,依舊沒有發現有任何問題,便收了手,說道:“三公子,令弟並未有任何問題,老夫不知十一公子是被誰診斷過身體有隱疾?切莫自己嚇自己。”
尚永幾人倒是鬆了口氣,江大夫醫術雖然比不上宮中御醫,也比不上經驗豐富的蔣老太醫,但是他的醫術也是有目共睹的好。
“多謝江大夫。”話剛說完,應興拿著藥方回來了,尚永接過來,便遞給了江大夫,問道:“煩請江大夫看一下,這藥方是針對什麼病症?”
江大夫接過藥方仔仔細細一個字一個藥材的用量都斟酌過,方說道:“這藥方是調養身體的,不過藥方用量很是可疑,老夫還從未見過如此開藥的。”
幾人不懂醫術更是不明白,江大夫思考了許久,說道:“我已記下這藥方,三公子不介意這藥方讓我研究一下嗎?”
尚永點頭應承,八個人並未在江大夫這裡久留,回了吳宅之後,換了一身衣服掛上宮中禁衛腰牌,便一同回宮。
回宮便與婁高等人匯合了,宮中白日比晚上安全許多,是以他們完全有時間聚在一起,還未來得及交流,頭等大事就是找宮中相熟的太醫來給郝定看一看。
婁高和餘揚、季陽對這事也很看重,御醫沒有皇上的吩咐是不會輕易給人看病的,太醫當中好些與他們不熟,又醫術程度不同,而且別看大夫是救死扶傷的職業,但是沾染上權利,一切都不乾淨了,是以婁高他們對太醫院並不信任,平日裡若是找人看病,自然也是相熟的太醫,還得那太醫沒出勤。
吳統領知曉徒弟們回來就關在屋子裡商量事情,還以為是他們交流相親這件事情,卻不想一來就聽到這樣的事情。
吳統領身上的隱疾是由皇上的御醫看病開藥方的,太醫院那些太醫還近不了他的身,當然與他開藥方調養的御醫他沒權利調動。他想到自己的情況,登時心裡咯噔一下,莫非......
直到入夜,他們才把那位外出出勤可信賴的太醫找了來,這位太醫姓苗,已經年過半百,醫術在太醫院不算是頂頂好的,但是人品確實他們深入瞭解過後最佳的。
苗太醫聽聞大家說起,拿著那張藥方,捋著鬍鬚皺眉說道:“確實是蔣老太醫的筆跡。”說罷他就執起郝定的胳膊,細細地診脈。
半響他收了手,說道:“郝護衛氣血十足,脈搏跳動極為強勁,就算是我現在診脈也只能診斷出郝護衛身體極為健康。以前我沒細想,但是現在總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說呢,吳統領應當知曉過猶不及。”
吳統領點了點頭,他皺了皺眉:“勞煩苗太醫為他們幾個一一診脈斷過,看是否是一回事。”
苗太醫點頭,為病人看病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一件事情,他花了半個時辰左右把其餘十四個人挨個診脈看過。
“吳統領,這其中季護衛和應護衛在我診斷下是猶如普通人的身體健康一般,氣血充足,脈搏跳動有力,就算是他們是習武之人,也只是比普通健康的人脈搏強上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