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上學吧,要不稍你一程?”
何曉木一聽這話,站在房簷下愣了半天。“致遠哥哥是受到的打擊太大,變傻了?還是已經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姬雪兒和何文田也是半天沒回過神來。剛才和現在這麼短的時間,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我……我這就回家收拾東西。”何曉木說完這句話就向山下跑去。
“走吧,我們去下面等——叔,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雖然屋子收拾好我沒住,但是我還是要謝謝您,也替我對村裡的父老鄉親們說一聲謝謝。”何致遠再次鞠躬。
何文田是個莊稼漢,也不懂客套。只是咧開嘴“嘿嘿嘿”傻笑,右手不停地撓他的後腦勺。姬雪兒這下相信何致遠沒有變傻了,於是也微微一笑,快速走到何致遠的面前。
三個人來到山下的時候,何曉木也正和張琴提著行李從對面的山上走了下來。
在何文田和張琴依依不捨的眼光中,汽車向著前村的方向緩緩駛去。
車廂中的氣氛非常沉悶,誰也不說話。
何致遠迷離的雙眼一刻不停的盯著車窗外,心裡面亂作一團。姬雪兒和何曉木也看出來他臉上的平靜時刻意裝出來的。
“木木,有白紙沒?”何致遠轉過頭問了何曉木一句。何曉木感到疑惑,但是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滿足何致遠的要求,更何況自己業餘愛好就是畫畫,怎麼可能沒有白紙呢?伸手從揹包裡取出畫夾,還沒來得及翻開把白紙取出來,便被何致遠一把搶了過去。
右手伸進口袋,白玉葫蘆發出淡淡的青光,然後,一隻二十厘米長的玉質毛筆和一方橢圓形小墨盒便出現在他的手上。姬雪兒對此感到驚訝萬分,何曉木也是同樣的吃驚。
畫夾翻開,第一張是人體素描,何致遠總感覺素描紙上這個稚嫩的孩童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過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