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青椒向空中拋起,然後手上變戲法般的多出了一把菜刀。只見他拿著菜刀凌空揮舞,緊接著,那些青椒便變成細絲落在了鍋子裡,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些青椒裡面的籽一顆不落全部掉進了火堆,然後是菜筍,木耳……
一道道菜餚擺在秦本初,姬雪兒,秦思雨的面前,何致遠看了看姬雪兒,然後指著面前自己做好的魚香肉絲,“這才叫魚香肉絲……雖然,沒有放一點肉。”
說話間,他已經端起一個碗,撥了一碗菜吃了起來。他倒是想吃點米飯或者饅頭,但是姬雪兒並沒有帶米跟面過來,要做也做不出來。
秦本初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筍放進嘴裡,緊接著,他兩眼放光,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端起盤子給自己的飯碗裡撥了半碗。
姬雪兒跟秦思雨見狀,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何致遠奇蹟般的從手上變出一隻雕花的銅碗,以及一雙銅筷子。端起面前的茄子,全部倒進他的碗裡。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忽然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一個人來,一縷頭髮貼在她的臉上,顯得有些凌亂。
“木木?!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去揍他丫的!”說話間,通一聲把飯碗放在飯桌上,把秦本初,秦思雨,姬雪兒以及剛跑來的何曉木嚇了一跳。
“嗯,不是。是我溜出來找你,結果後面跟來一大堆的記者。”何小木氣喘吁吁的說著。
“嗯?”說話間,何致遠清楚的看到,院子的大門口至少有十幾個手拿話筒的記者,每一個身後都跟著一個攝影師。
“秦老你先幫我頂著。”何致遠這句話剛以說完,便端起碗筷,拉著何小木迅速向地下室跑去。等秦本初反應過來時,何致遠早已經跑到了地下室,把門緊緊的關上。那些記者已經跑來,因為只看到秦本初跟秦思雨,於是便把話筒移向秦本初。
“秦廳長,請問你跟何致遠是什麼關係?”
“秦廳長,請問你知道何致遠跟英國皇家學會會員迭戈的比試嗎?”
“秦廳長……”
“秦廳長……”
秦本初的頭有些大了,就算是自己手上辦了什麼大案子,那些記者也不可能有這麼瘋狂。但總歸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伸出雙手在胸前壓了壓,然後大聲開口,“靜一靜,你們的問題我一個一個的回答。”
“秦廳長,請問何致遠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何致遠的家裡?”一個漂亮的女記者把話筒移到秦本初胸前問道。
秦本初一聽這話,額頭冒出一條黑線,“這是我的房子,我只不過是把房子租給小遠了。”
“聽您對他的稱呼,您跟他因該很熟。那麼,您知道他身懷一手神鬼莫測的醫術嗎?”那個女記者再次開口問道。
秦本初正想說“知道”,但是當他看到不遠處的秦思雨跟姬雪兒使勁向他使眼色,於是他馬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房子是我剛租給他的。”
“秦廳長,我們剛才都看到何致遠的妹妹何小木進了這棟房子,請問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又一個女記者插嘴問道。
“我知道啊,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秦本初瞥了她一眼,剛才問話的這個記者長得可真有點太愛國了。
一邊坐在輪椅上的秦思雨聽秦本初這樣一說,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於是又有幾個記者把目標放在了秦思雨的身上,推著秦思雨想要偷偷離開的姬雪兒趕緊擋在前面。
忽然,秦本初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躲去地下室的何致遠打來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他急忙跑到秦思雨面前擋住了那些問話的記者,然後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秦老,你就說我接受他們的採訪,但僅限於電話採訪。”
秦本初把原話向圍著他的那些記者說了一遍,然後再次把手機貼在耳朵上。
“問他們採訪一次給多少錢。”秦本初一聽這話,嘴角一陣抽搐,但依然很“婉轉”的把原話轉答給了那些記者。
那些記者也是一時愣住了,但緊接著都掏出了手機給臺裡的領導打起了電話。
地下室裡,何致遠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做的菜餚,然後看了看自己正對面坐著的何曉木,歪著頭想了想,然後夾起一塊甘藍向何小木的嘴邊遞去。
“啊。”何致遠開口衝何曉木道,見何曉木一臉害羞的模樣,於是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意的道,“害什麼臊啊,你看你小時候餵我吃飯我就一點也不害臊,該怎麼吃就怎麼吃。再說了這裡又沒有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