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疑惑的看著王悍,隨後又看向了西門豆豆。
西門豆豆一臉懵逼,回過神之後西門豆豆笑著解釋道,“嫂子,我九哥和正常人不太一樣,這個東西還是挺吃天賦的,我九哥的天賦放眼整個江湖都是寥寥無幾的存在。”
蘇祈開始懷疑西門豆豆說的話了,畢竟吃著火鍋兒聊著天就突破了這種事情給任何人來看的話都會產生突破很容易的錯覺。
黃妄接接過話茬解釋道,“老九的天賦很強,不能和正常人來比。”
“對,我九哥他們師兄弟都是天才裡面的天才,而我九哥在他們師兄弟裡面那都算數一數二的!”
“這種天賦是最強的嗎?”蘇祈又問。
黃妄搖頭,“不是,還有一個比他更強的。”
“還有比他更強的?誰?”
黃妄看著窗外,“終南山上的老八。”
“道士嗎?”
“算是吧。”
飯後。
王悍先送蘇祈和果果回了家。
又把黃妄和西門豆豆送到了咣子那裡,幾個人都認識,所以很快就聊的火熱。
從咣子這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王悍手指頭晃著車鑰匙,路過花臺的時候,花臺邊上坐著一個耄耋老人,垂著頭,一動不動,看起來弱不禁風。
本來要走,王悍還是回過身輕輕拍了拍老人,這好歹也是一條命,萬一出點啥事可咋整。
“大爺,您沒事兒吧?”
老人抬起頭,面容清矍。
雙眼炯炯有神。
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小施主。”老人輕笑。
王悍愣了一下,“老天師?”
“坐。”
王悍把菸頭彈進垃圾桶坐了下來。
“您老怎麼在這裡?”
“在等你。”
王悍一頭霧水。
老天師掏出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給了王悍。
王悍接過來玉佩,“多謝老天師。”
“不必言謝,你我有緣,這是贈與你的。”老天師笑容和藹。
“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去一趟終南山。”
王悍連忙道,“老天師,我八哥最近怎麼樣了?”
“他很好。”
當年八哥筋脈俱斷,老天師卻力排眾議,收了八哥為徒。
老天師想要站起來,吸了口氣,抓住了王悍的胳膊。
“咋了老天師?”
“腿麻了,扶我起來。”
王悍嘴角扯了扯扶著老天師起來。
老天師捶了捶腿,衝著王悍笑道,“小施主,有緣再見。”
“老天師慢走!”
老天師緩步而走,乍一看步履蹣跚,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但只是幾秒鐘的功夫,老天師就走出去了幾十米。
王悍重新點了根菸,看著老天師離去的背影。
道門有好幾個分支,已知的有全真,茅山,玄門乃至出馬仙都算。
而在這其中有一個最難的天師道。
天師道歷代傳人只有一人,他們的手段和正常的練功方式不太一樣,正常人都是從無到有一步一個腳印,由大師級到小宗師再到大宗師半步化境繼而化境這樣來的。
但是天師道在經過數年沉澱之後可以一步登天踏入化境。
執掌五雷手段恐怖令人望而生畏!
因為天師道實在是太難了,所以歷代天師會花不少時間去找傳人,如果號練廢了立馬重新練新號。
王悍收回目光,開車回了家。
一夜匆匆而過。
隔天傍晚,王悍和咣子兩個人戴著安全帽蹲在一棵樹旁邊抽著煙。
不遠處鵪鶉正在挖洞,挖出來的土都被分散倒到了遠處。
咣子劍走偏鋒,搞到了這個地方的水路圖。
直接在精神病醫院一里地之外往下打一個洞進入下水道,為了避免醫院那邊的英雄盟發現,又在下水道里面挖了個洞直入通幽塔。
鵪鶉是個打洞高手,這麼大的工程量帶著人一天兩夜竟然挖通了。
鵪鶉頂著安全帽從裡面鑽了出來,臉上全都是土,只能看到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
“咣爺,九爺,摸到塔基了,再有半個小時就能打通第一層。”
咣子給鵪鶉扔了一根菸過來,半個小時之後鵪鶉就帶人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