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會碰到他的,少年的他。”
王悍一副吃了髒東西的表情看著軒轅御風。
把這句話琢磨了半天,好像是想明白了一些東西,但又覺得像是沒太想明白。
軒轅御風咳嗽了一聲。
王悍重新繞回了剛才的問題,“您是在哪裡受的傷?”
“西域古國!準確的來說,是樓蘭古國!”
王悍再度一愣,軒轅御風回憶道,“當時我追宿衡陽到了那個地方,我和他都有些累了,他闖進了一個古城,我也跟著闖了進去,我們在那個地方看到了一尊佛像。
那尊佛像具體有多大不知道,我們只能看到那尊佛像露出來半個腦袋,光是那半個腦袋就有三米多高,他的一雙眼睛露在沙土外面,那會兒天都快黑了,風沙也很大。
我和宿衡陽又打了一場。
沒想到打的時候,那個重傷我的就出現了,他沒有傷害宿衡陽,只是針對我,同樣都是脫胎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脫胎境更像是外功踏入的。”
王悍又一次懵逼了。
“外功?”
“對!他的攻擊很強,已經做到了人體的極限,幸好他沒有殺人的意思,不然的話,我已經見不到你了,他最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打鬥的時候我也試探性的想要問他是誰,一無所獲。”
“那長什麼樣子您還記得嗎?”
王悍詢問道。
王悍忽然打斷了軒轅御風,“您先等一下,我找個紙和筆。”
翻箱倒櫃的找來了紙和筆,“您形容,我來畫。”
軒轅御風想了想,接著開口道,“他的眼神很直,很明亮,鬍鬚也很長很髒很亂,都快成了一塊氈,穿的破破爛爛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很結實,具體年紀看不出來,但是年紀肯定不會小,頭髮鬍鬚基本上都是灰白色的,鼻子很大,獅鼻,嘴也很大,嘴唇有點泛黑。”
王悍拿著筆刷刷刷的畫著。
軒轅御風把自己能夠回憶起來的都說了一遍。
隨意掃了一眼王悍,本來以為王悍是鬧著玩,當看到王悍筆下的人物逐漸開始立體有形象了起來,軒轅御風站了起來認真的看著王悍畫著肖像畫。
一邊又給王悍指出來一些其他地方的細節。
筆尖在紙張上面摩擦發出好聽的莎莎莎聲音。
王悍沒有著急畫眼睛,一直在根據軒轅御風的提示畫著其他的地方。
最後拿著筆刷刷刷的添了幾筆,又潤色了一下之後。
軒轅御風情緒激動的一拍桌子,直接給桌子拍斷了腿。
“一模一樣!簡直是一模一樣啊!小道主,簡直是神了!和照片一樣!你竟然還會畫畫?”
王悍放下筆看著自己畫出來的東西,畫人物肖像,眼睛是最重要的,只要是眼睛畫像了,基本上這幅畫就有了靈魂。
“以前在國外蹲號子的時候,閒的沒事幹,號子裡有個畫家,被他老婆帶著男小三給坑了,我幫他把人做了,他在號子裡把他的技巧全都教給了我。”王悍給解釋道。
軒轅御風拿著那幅畫,一遍一遍的搖頭感慨,“像!太像了!”
王悍接過來剛才自己畫的畫,把筆別在耳朵上,“為啥總感覺在哪裡看到過這人呢?”
這一次輪到軒轅御風懵逼了,“小道主見過這人?”
王悍搖著頭,“想不起來了,但是總覺得這個形象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
給自己畫的畫拍了一張照片,準備到時候好好想想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軒轅御風再度咳嗽了一聲。
王悍站了起來,“前輩,您先休息,我出去再看看外面打掃戰場的事情。”
“好!”
出了門。
王悍腦子裡還想著關於宿衡陽的事情。
又把剛才畫的那幅畫看了一遍,總是覺得在哪裡看到過這個形象,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軍部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王悍去和這一次來督戰的將軍打了個照面,送走了對方。
又去了喬家。
喬家這會兒歡聲笑語一片。
打了打勝仗。
雖然說傷亡不小。
但結局那是皆大歡喜。
看到王悍進來,所有人站了起來。
“小太保!”
王悍被整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排行老么,你們這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