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下來。
無力的跪坐在地上,王悍想要給扶起來,李小草推開了王悍的手。
李小草眼神麻木,只重複著兩個字,“教我!教我!”
王悍神色愧疚,“這件事怪我!你的仇,我給你”
“跟你無關,即便是沒有你,上一代落花洞女的慘狀你也看到了,上一代落花洞女家人最後也是慘死,這就是歷代落花東女的命!我要改命!我要改命!!!”
李小草雙手抓著王悍的手臂。
雙目赤紅。
額頭猩紅胎記平添幾分猙獰。
陸水鏡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到李小草的時候,老傢伙驚得一哆嗦。
衝著王悍張開五根手指頭比了個手勢。
王悍轉瞬明瞭。
“起來!我教你!”
李小草身體一軟,差點栽倒,王悍想要給扶著被李小草擋住了。
“我可以!”
一道邪氣打入了李小草體內。
李小草身體劇烈顫抖。
硬是挺著一聲不吭。
雙手抓著王悍的手臂。
不知過了多久。
李小草抬起頭盯著王悍。
神情恍惚。
嘴唇囁喏。
眼神迷離。
盯著王悍就像是不認識了。
王悍託著李小草的雙臂,“你”
李小草熱淚盈眶,神色恍然,口中喃喃自語。
“吾王!”
王悍愣在原地。
盯著李小草額頭之上的那道猩紅色胎記。
腦海之中再度閃過許多混雜畫面。
使勁晃了晃腦袋。
大腦重新迴歸清明。
李小草雙眼也一點一點恢復了清明。
緩緩站了起來。
王悍盯著李小草,“你有回想到什麼東西嗎?”
“一個人,看不清臉,還有一個祭壇,還有好多死人,還有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公主哭著叫哥哥,還有”
李小草使勁敲打著腦袋。
“記不起來了!就像是一場夢,醒了之後只能記住一點。”
朱棟插嘴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夢到過一個祭壇,上面站著一個人,很熟悉,但是看不清臉。”
“小太保!”
楊虎煥的聲音打斷了王悍的沉思。
王悍回過頭,“怎麼了?”
“馮仁貴又來了。”
“又來幹嘛?”
“不知道,說是找您有點急事。”
王悍撣了撣手,楊虎煥朝著門外走去。
回過頭拍了拍李小草的肩膀。
“你的仇,我會”
李小草搖了搖頭,“我親自報!我母親的痛苦,我要讓他們加倍償還!”
王悍沒再說話。
轉過身朝著外面走去。
馮仁貴揹著手看著牆壁上的幾幅字畫。
聽到腳步聲之後,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小太保!”
“想掙一點馮潭主的錢不容易啊!好傢伙,拿了馮潭主一點錢,馮潭主愣是跑三趟!”
馮仁貴大笑,“慚愧慚愧,我這趟來不是找小太保辦事的。”
“那來是做什麼?”
馮仁貴朝著王悍走了過來,“今天晚上有個舞會。”
“不去!”王悍斬釘截鐵道。
馮仁貴笑道,“小太保不要這麼著急拒絕嘛,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請小太保去呢,就是想給其他人說明一下,我馮仁貴雖然沒有選上山河會小太保,但是我和山河會小太保的關係也不差!”
看了一眼王悍的表情。
馮仁貴身體前傾,“我馮仁貴別的沒有,但是朋友挺多,天南海北的朋友都有,聽說小太保還有幾位太保這段時間去了四處沒少遊說啊。”
王悍不露聲色的喝了口水。
等著馮仁貴接著往下說。
馮仁貴笑道,“我這個人吶,江湖人稱山河會好舌頭。
能混到今天這一步,全靠這張嘴,也正是因為這張嘴,巴結了不少人,當然,就像是小鬼子也在我的巴結行列之內!這小鬼子呀,都不是人,他們經常不幹人事,但乾的那些事情大多都是偷偷摸摸乾的。只是有一點,幹有些事情的時候啊,沒有揹著我!
小太保,小鬼子發明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啊,普通人拿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