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佛,我行得端坐得正,自有天佑,不可能有事的,讓她放寬心,吃好喝好,肚子裡還有個崽兒呢。”
“你自己說。”
電話那頭再度傳來蘇祈的聲音,“你你別聽大姐說,我沒瘦。”
“不管怎麼說,每天營養一定要攝入到位,不能餓著,娘倆呢。”
“知道啦。”
兩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電話那頭傳來饒如霜衝著奸商罵孃的聲音,奸商聲音越來越弱,最後不做聲了。
“囡囡,說完沒?準備回家了!”饒如霜喊了一聲。
蘇祈那邊囁喏片刻。
王悍攥著手機。
“等我回家!”
“等你回家!”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說完之後兩人都笑了出來。
“掛啦!”
“嗯。”
“你先掛。”
“嗯。”
幾秒後。
“怎麼還不掛?”
“再聽聽。”
“那等它自己掛吧。”
“好!”
電話那頭傳來蘇祈的呼吸聲聽著特別安心。
其中還伴隨著饒如霜氣呼呼關車門的聲音。
“他媽的,敢說老孃蠻不講理!老孃是那不講理的人嗎?都給老孃差點氣的絕經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揍龍龍一頓以解洩我心頭之恨!
哎呀!
差點忘了,要給龍龍買點藥和好吃的,再得去給他買個褲衩子,他那個棉布褲衩子都快穿的磨成冰絲的了。
還得再去買一副麻將,龍龍敢贏我錢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揍他了。”
不多時。
車子發動。
訊號時強時弱。
最後徹底結束通話。
王悍躺在車頂。
微風拂面。
王悍閉著眼睛,笑容恬淡。
在縣城去買了一輛車。
王悍開車直接去了桑漁灣。
上官妙音她們還是決定要把這個地方給重修一下,這一次很多人知道了桑漁灣在哪裡。
把這裡假裝修好,暗中挑選新的地方,照樣可以狡兔三窟。
王悍開車進了寨子。
這裡的很多人都認識王悍。
一個聖女教的長老給王悍帶路。
告知王悍,上官青玉在洗澡,需要等一等。
王悍一問,來的時候上官青玉才去洗澡,女人洗澡比較慢,王悍自制了魚竿,坐在魚塘邊曬著太陽釣著魚。
遠處傳來吵鬧聲。
王悍看了過去。
就看到一個耙耳朵老漢被自家悍婦拽著去找寨子裡的醫生。
雙方吵鬧的不可開交。
王悍站起來看著,距離太遠,不能一線吃瓜,王悍索性丟了魚竿跑了過去看熱鬧。
老漢低著頭,還拄著柺杖。
他家婆娘雙手叉腰,唾沫星子亂飛。
大夫也怒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漢婆娘拽了一把老漢,“你說呢?把他一個蛋蛋割了!你還讓我們兩口子晚上怎麼過?”
大夫抱著胳膊,“他中毒了,而且毒素隱藏的很深。”
“你放屁!他以前雖然是中毒了,但功能還好好的,被你一割,晚上一睡覺就說疼!這都半個月了!還疼呢!今天一來檢查,說還要割了另外一割蛋蛋,你說,這要是都割了,我以後晚上還用什麼?就是一個庸醫!”
王悍磕著瓜子,伸著脖子美滋滋的看著。
肩膀被拍了一下,王悍一轉頭,看到上官妙音站在身後。
“幹啥?”
“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先別吵,看熱鬧呢!”
上官妙音被噎了一下。
穿過人群走了進去,“怎麼回事?”
王悍也跟在上官妙音身後,搶到了熱鬧前排觀眾席。
老漢婆娘告狀道,“教主!您來的正好!這個庸醫把我男人的一個蛋蛋給割了,現在又要割另外一個!”
上官妙音看向了那個大夫。
大夫這會兒收了居高臨下的態度,“教主,據我觀察,他應該是中了一種新毒,綜合考慮之後才給割了,現在看樣子毒素還沒有清除,我覺得應該把另外一個也給割了。”
“割了我晚上怎麼用啊!你就是一個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