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玉腿掙扎著站了起來,狠狠的砸了一拳頭車前蓋,又氣沖沖的砸了一下車玻璃,“喂!會不會開車?”
車窗降了下來。
初六鴨舌帽下的雙眼平靜的頂著阮心語,語氣毫無波瀾道,“讓開!”
阮心語被冰冷的眼神盯得心裡面一怵。
青年趕忙跑了過來,“不好意思啊各位大哥,我姐更年期,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話拉開了阮心語又是一陣點頭哈腰。
目送車子離去,阮心語朝著阮新年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我才二十出頭,哪裡更年期了?”
阮新年抱著腦袋,“姐!那幾位你沒看到嗎?那特麼那個眼神,比姥爺生氣的時候都恐怖,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兒,咱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惹不起。”
阮心語嘟囔著嘴,“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荒山野嶺的等拖車都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姐,你彆著急嘛,這條道上去五嶽聯盟集會的人很多,保不齊還能碰到其他好說話的。”
阮心語朝著阮新年腦瓜子狠狠的戳了幾下,“你說你,你不是號稱秋名山車神嗎?開個車怎麼還能爆胎!還是一口氣爆仨胎?”
“姐,這也不怪我啊。”
阮心語蔥指戳著阮新年腦袋,“不怪不怪”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響。
前面王悍的車子也爆胎了。
阮心語被嚇得一個激靈。
阮新年呆頭呆腦的似乎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一些什麼。
“我靠,姐,這好像是路上有人撒釘子。”
阮心語眉頭緊皺,嘟囔著小嘴巴,“什麼人能這麼閒?”
阮新年蹬了一腳車輪,“姐,你可曾聽說過卸輪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