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叼著煙。
聽到馮仁貴這話之後眉頭高高的挑了起來。
“有點意思。”
馮仁貴頓了頓,“雖說康鶴形現在是閒鶴盟十二散人之一,可早年落下來的毛病還在,你這次把他孫子打成了這個樣子,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去了之後咱們儘量和談。
不是怕他康鶴形,現在江湖中雖說大亂少有,但是小亂可是從來沒有停過,之前有人提議,為了維護江湖穩定,搞一個五嶽聯盟出來,選幾家最強的組織來做維護者,從一定程度上的維護江湖中的秩序。
過幾天,就是選舉維護者的日子,雖說具體的名單還沒有徹底定下來,但是咱們山河盟,還有閒鶴盟入選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會長之前開會說過,儘可能不要和其他維護者之間產生衝突,接下來咱們能猥瑣發育就猥瑣發育,打架的事情就讓別人去做,咱們看著就行。”
王悍點了點頭,很理解魚太一的意圖,畢竟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老馮,閒鶴盟十二散人的實力咋樣?”
不等馮仁貴說什麼,方巢就立馬一副邀功的樣子搶著回答道,“父親,十二散人的實力從半步朝元到朝元境都有。”
馮仁貴斜了一眼方巢,心中幽幽感嘆了一聲奇葩啊。
王悍倒是很想讓方巢和鐵嘴王還有魔偶放在一起看看會碰撞出什麼化學反應。
車子一路飛馳。
幾個小時之後就抵達了一座還算清雅的小莊園。
有白鳴州帶路,倒也省了很多麻煩。
進了莊園,王悍就鎖定了雷小花的位置,關押雷小花的位置門口還有人把守著。
康鳴山正拿著一個噴壺呲呲呲的往一盆花噴水。
身後站著兩個穿著旗袍的丰韻女人端著盤子,一個端著水果,一個端著修剪花草的工具。新筆趣閣
開衩開的恰到好處,雪白肉感的修長玉腿被肉絲包裹若隱若現,開衩往上一分像是兩片兒門簾掛在身上顯得俗,可往下一分又顯得過於雅了。
康鳴山甩了甩手,順手把沾了水的手在一個女人飽滿的胸口擦了擦。
欣賞著自己剛剛修剪得花枝。
“此情此景,真想吟詩一首,一朵小白花,又白它又小,為何會如此,因是我種的。”
康鳴山拍了拍手,自我陶醉道,“我真有才!”
回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兩個旗袍女人,“我作的詩怎麼樣?”
一個頭發綰起來的女人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先生大才,我都羨慕您的才華了,您是養花的裡面最會寫詩的,寫詩的裡面最會養花的。”
康鳴山擺了擺手,“別奉承我,我幾斤幾兩我自己是知道的,雖然比很多人強,但比了李白杜甫之流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終究是比他們差了一點。”
順勢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酒窩女人端著水果坐在了康鳴山的腿上,線條柔美的渾圓臀兒將旗袍撐起來兩捧飽滿誘人的弧度。
康鳴山張嘴,女人叼了一顆提子嘴對嘴的給康鳴山去喂。
“雷家那個小雜碎呢?”
身後另外一個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聞言道,“已經被關起來了。”
頓了頓接著道,“押去密室的時候,老爺子也看到了。”
康鳴山咀嚼的動作稍稍停頓,“老爺子沒說什麼吧?”
“沒說什麼。”
康鳴山揉捏著酒窩女人豐滿嫩彈的臀兒,“告訴白鳴州一聲,三個月之內,必須把雷家吃幹抹盡了,那個雷萬里敢反抗,就把他兒子的指頭送過去一根。”
身後穿著旗袍的女人點頭,“明白。”
康鳴山輕輕拍著酒窩女人的臀兒,嘴裡面念念叨叨道,“醒了弄花草,醉了草弄花,天天都這樣,皇帝不及我,嘖,我真是才華橫溢啊!”
酒窩女人咯咯笑,充滿肉感的修長白腿宛如白蟒般磨蹭著康鳴山的小腹,“先生真是好文采,國內文壇肯定有您一席之地!”
康鳴山擺了擺手,“謙虛,謙虛懂不懂!”
身後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忽然喚了一聲,“老爺子!”
揉捏臀兒的康鳴山一轉頭,看到一個穿著薄褂的老人之後連忙站了起來,垂手彎腰畢恭畢敬道。
“爸,您怎麼來了?”
康鶴形眉頭皺了皺,“大亂已至,你一天到晚不練功,淨把時間浪費在這些花花草草上,像什麼話!”
康鳴山擠出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