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島上面的時候,王悍覺察到琉璃城之中有很強悍恐怖的氣息,當時還以為要找的東西就在琉璃城,倘使眼前的這個景象有所暗示的話,真正代表生命奧義的東西在懺悔島一頭。
王悍就像是考試前看答案的人一樣。
列車忽然顫抖了一下。
隨著哼哧了幾聲之後。
列車開始移動。
繼續朝著前方行動。
車窗兩側的那些藍光還在快速的轉動。
就像是永動機一般。
一週的雕塑走馬燈一般起起伏伏。
彷彿是這世上湧動的人潮,一代人老去,一代人出生,生與死彷彿是亙古不變的環套在世間每個人的脖頸之上驅使著人奔赴死亡又迎接死亡週而復始無窮無盡。
王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掃了一眼其他人。
那幾個人都是一臉懵逼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顯然是還在揣測剛才的那一幕到底是有何用意。
列車在海底無聲行駛。
外面神秘幽暗。
彷彿是一團濃的化不開的謎團。
列車忽然晃動了一下。
明顯能夠感受到是在上坡。
窗外也能夠看到列車正在上升。
王悍是第一節車廂。
列車出水之後,外面天都已經黑了。
只能看到列車往前而去。
遠遠的有一座車站,和遺失車站很相似。
王悍腦袋貼著窗戶往後看了一眼。
發現後面只有一節車廂,剩下的八節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王悍一頭霧水。
剛才在水下,完全沒有任何感知。
嗚嗚嗚
列車發出鳴笛聲。
車頭逐漸進入了車站。
其他乘客顯然也是發現了這種情況。
大家的同伴都被分開了。
這要是下車之後沒法抱團,在這個地方碰到瘋狂嗜血的土著活不了太久。
列車緩緩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
所有人逐一下了車。
有人詢問列車員其他人去了哪裡。
列車員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其他人被送到了島上的不同地方就驅趕所有人下車。
王悍揹著炮管子和催雨彈從車上下來。
環顧四周。
王悍清楚的聽到,車站外圍兩公里左右的地方埋伏著不少人,應該是這個地方的土著。
所有人都警惕的看著其他人。
到最後關鍵時刻,一旦爭奪最終那樣東西的時候,利益面前,那高低得大打出手,即便是前期結盟的到最後都不見得相信。
一個棕色頭髮的看向了王悍,“悍皇,這個地方的土著非常瘋狂,我們要不要結盟?”
王悍點了根菸,“不用了,我這個人內心脆弱,到時候咱們再翻臉,我會精神內耗的。”
棕色頭髮的年輕人嘴巴張了張。
所有人裡面。
除了修仙組的那位,就屬這位最強了。
這根大腿要是抱上的話能省不少事。
不料卻被王悍給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不過人家也有拒絕的資本,榜單前三十里麵人家自己人有四個,外加一個任靈君,這個組合足夠強了,根本不需要其他人的結盟。
火車緩緩縮回了海平面。
王悍感知了半天,沒有感知到餘年和項風。
倒是感知到了任靈君。
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夜色暗沉。
王悍一根菸到頭之後,趁著夜色朝著一個方向悄咪咪的摸了過去。
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包圍圈薄弱的地方,控制了幾個渾水摸魚的,換了衣服,變了臉之後。
王悍大搖大擺的朝著任靈君那邊而去。
整個懺悔島亂成一團。
到處都是人在圍捕外來的人。
任靈君神色冰冷。
環顧四周。
周遭百十號人將他圍在中間。
為首的幾個人看著細皮嫩肉模樣水靈的任靈君不斷地吞嚥口水。
任靈君手提一把長劍,好在功力尚可,手腕擰動,找尋包圍圈最薄弱的地方直接殺穿,一身白衣之上卻也沒有沾染任何血跡。
卯足了勁兒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後面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