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仁貴那邊怎麼說?”
錢奏摸了摸大光頭,“山河盟那邊的意思是,要負隅頑抗,血拼到底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一聲,“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姚皚籌稍加思索之後,“對方這樣做,會不會還有什麼後手?”
錢奏立馬搖著頭,“不會,從對方的那個部署上來看,他們的確是想要拼命了,而且幾位太保已經暗中聯絡將家室送到境外去!”
“王悍那個小雜碎還沒露面嗎?”
“聽說是回山河盟了,整天和那個瘋和尚吳法在一起商量事情。”
木伯登揹著手,仰著頭看著天空,“今日,定要給我的兒孫報仇雪恨!通知下去!準備進攻!”
本以為攻打山河盟的人只能聚集七八萬,沒想到攻打這天,人數直接幹到了九萬多人,人潮人海朝著山河盟總壇圍了過去,勢必要把山河盟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木伯登為首,怒吼一聲殺,所有人朝著山河盟總壇衝了進去。
可一個照面,他們就發現,對方就開始不斷地朝著一個方向退避收縮。
最後所有人都凝聚到了一個地方。
是個佛堂。
佛堂之中,吳法正在講經。
裡面滿滿登登都是人。
其中圍坐著山河盟的幾位太保和幾位盟主正在安靜聽佛法。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形色各異的人。
那幾個人就像是上課愛搗亂的學生一樣,交頭接耳各幹各的。
一個揹著大盒子戴著帽子的姑娘不斷朝著吳法吐橘子核兒。
佛堂外面還坐著很多山河盟的人也在安靜聆聽吳法講佛經。
而在佛堂門口,王悍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肚子上還放著一袋沒吃完的橘子。
殺聲震天。
木伯登帶著人率先衝了進來。
遠遠看到王悍之後,手中長劍指著王悍。
“小畜生,今日你哪裡走!”
王悍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臉上還帶著點起床氣。
吳法洪亮的聲音從佛堂之中傳出,“各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木伯登冷聲笑道,“我放下屠刀,那用屠刀砍我兒孫的人豈不是可以逍遙法外了!”
錢奏搓揉著兩顆鐵球遠遠的看著王悍。
“你媽的,你騙老子騙得好慘,老子拿你當兄弟,你拿老子當傻子,今天老子不把你的皮扒了,老子就就跟你姓!”
王悍剝了個橘子往嘴裡扔了一瓣。
“我現在看你也是個傻子啊。”
錢奏面目猙獰,目光掃過山河盟所有人,“木老,怎麼感覺不對,這狗東西該不會是藏著什麼後手吧?”
木伯登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稍加思索之後沉聲道,“這狗賊詭計多端!應該是空城計!”
說話間一轉頭,看向了身後一輛車子。
那輛車車門拉開。
從中緩緩下來了四道身影。
木伯登抱拳彎腰,隨後指著遠處佛堂門口的王悍,“各位,那就是王悍,只要抓了他,之前答應各位的,全部都會兌現!”
幾人目光均是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一個扎著髮髻滿臉老年斑的老人盯著王悍笑道。
“王牧侯的兒子,呵呵,總算是落到我的手裡了!”
旁邊一個面目有些猙獰的老人開口道,“老兄,這個小東西先留給我如何,我與他父親可是老仇人了,我的鼻子就是被王牧侯削了。”
旁邊另外一個大胖子開口道,“唉?各位,他可得留給我,我父親兄長都被王牧侯給殺了,這個小畜生我可得親手來殺!”
王悍打了個哈欠,“木伯登,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兒子孫子都想殺我,結果都死在了我的手中,我也沒做錯什麼,看你年紀大,之前我都動了惻隱之心想要放你一馬了,你偏偏要上來送死,何必呢。”
木伯登哼哼冷笑,“送死?今天要死的人是你!”
王悍把橘子皮塞進塑膠袋拍了拍手。
雙手插在袖子裡,就像是個老財主一樣躺在躺椅子上。
胳膊肘頂了一下佛堂的門。
“各位!出來接客!”
佛堂中站起來了一個身高兩米三宛如鐵塔的壯漢站在了王悍身後。
緊接著,一個揹著大盒子戴著大帽子的可愛小姑娘又站在王悍身側。
後面跟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