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央的目光看著王悍，風滿樓一轉頭，發現王悍正在衝著黎央打手語。
風滿樓怔了怔，早就知道這個狗籃子懂得多，沒想到啥啥都會，風滿樓咂吧了一下嘴，“其實你沒必要給老黎打手語，他會讀唇語。”
說話間風滿樓坐了下來。
沒忍住餘光再度掃了一眼初六娘。
楊衍和洞虛真人倒是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看初六和看紅粉骷髏沒什麼區別。
王悍坐在了旁邊，“楊殿主，那我就直入主題了？”
楊衍點頭，“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國師王悍在哪裡？”
楊衍看著王悍，“嚴格來說，他算是死了。”
“死了？”
“對！”
王悍瞪著大眼睛，“死了？死哪去了？”
楊衍笑了笑，指著天空，又指了指地面，“死在了風裡，死在了雨裡，死在了泥土裡，死在了春夏秋冬。”
王悍舌頭頂著腮幫子，“聽你這意思，你把他骨灰揚了？”
咳咳咳
洞虛真人剛喝了一口茶盡數咳了出來。
楊衍也是一陣哭笑不得。
“或許，當你達到半聖的時候，你可能會見到國師王悍！”
王悍一臉的懵逼，琢磨了一下楊衍的這句話之後開口道，“那他就是薛定諤的國師唄？”
“你可以這麼理解。”
王悍沉思了半天之後，思緒扯到了這一次來這裡的正題上，“那國師王悍是不是從摩訶大師鎮壓邪念的地方拿走了一樣東西。”
楊衍點頭，“是！”
“東西在哪裡？”
楊衍指了指天空，“風會給你答案！”
王悍歪著頭看著楊衍，“風會給我答案？什麼風？項風？”
楊衍搖著頭笑了笑，不知道王悍的腦回路為什麼總是這麼新奇，“當然不是。”
王悍目光一轉看向了風滿樓。
隨後立馬打消了這個可能。
風滿樓咂吧了一下嘴，倒也沒爭辯什麼，畢竟他真不知道。
王悍夾著煙，一連問了兩個問題，楊衍的回答都是模稜兩可雲裡霧裡的，仔細一琢磨，說了和沒說一樣。
稍加思索之後，王悍換了個問題接著問道。
“鎮龍殿現在有幾位巨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