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佬吃的慢條斯理。
王悍老實巴交的待在旁邊給端茶倒水。
不多時,刀佬和丐佬兩個人相繼回來了。
東北佬在回江寧市之前。
肥佬就給馮姨打了電話。
馮姨興沖沖地去車站接了人。
估計這會兒已經在貼身肉搏了。
荒了那麼久的地,今兒可算是要好好開荒了,估計東北佬這頭老牛這段時間得靜脈注射腎寶片了。
帝佬一邊吃東西,一邊拿著手機給秦姨發訊息。
兩個人卿卿我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在一起的小情侶呢。
好不容易等到帝佬吃完。
王悍直接進入主題,“老頭兒,您是不是已經找到船了?”
帝佬擰開保溫杯晃了晃,王悍立馬給帝佬倒了一杯茶。
吹了吹茶葉,帝佬啜飲了一口滾燙的茶水,哈了口氣,抱著懷中的小崽子應了一聲。
王悍立馬蹲在帝佬旁邊給帝佬捶著腿,“船呢?”
帝佬掃了一眼自己教出來的寶貝徒弟這副賤嗖嗖的模樣兒。
“船沒開過來,還在那邊。”
王悍一口氣又問了好幾個問題,“那船是幹啥的?你為啥找船找到了戈壁灘?那個船到底有幾艘?”
帝佬把杯蓋擰好,額頭貼著小崽子的額頭,逗了逗小崽子,小崽子饒有興致的扯著帝佬的頭髮。
“那艘船之中藏著一些東西,據我推測,應該有三艘船,三艘船代表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一艘船代表著炁體和邪氣,大概就像是東方的練功體系,一艘船代表信仰之力和邪惡力量,大概就像是西方的體系,各種正邪宗教亦或者血族之類的,還有一艘船”
帝佬看向了剛從風滿樓那裡回來,穿著短裙白色蕾絲長襪的初六。
盯著看了幾秒之後眉頭皺了皺,朝著王悍小腿就是一腳,看那個表情似乎是在斥責好端端的一個脊皇竟然被帶跑偏了。
王悍心虛的笑了笑,帝佬接著道。
“那艘船上面藏著先知和他的秘密,換句話說,那艘船上既有他們從哪裡來的秘密,也有能殺死天軸先知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那位天軸所謂的狗屁先知會這麼著急的也想要找到那艘船。”
王悍愣了一下,“那您剛才說的在大漠之中找到的那艘船代表的是三種型別之中的哪一種?”
帝佬靠著椅背,“那艘船代表的是信仰之力和邪惡勢力,信仰之力不單單是聖光教那種,也包括梵門這一種任何沾染了信仰之力的東西,墮落軍團他們這種邪教也被囊括在其中。”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那那上面是不是還有血族的秘密?”
帝佬斜了一眼王悍,“有!但我當時沒看清。”
王悍聽的一愣,“啥意思?為啥沒看到?”
“想要登上那艘船,必須要獲得那艘船的認可,我有羅盤,只能算是有門票,進去待不了太久,該怎麼跟你說呢,就像是有人暈船,坐不了船一樣。”
話到這裡,帝佬從兜裡摸出來了一個羅盤扔給了王悍。
“按理說,持有羅盤的人登上船之後,羅盤都會被收走,我又給帶下來了。”
王悍把玩著那個羅盤,當即樂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那船上有沒有人?”
帝佬頓了頓,“有!但嚴格意義上來說,又不能算是人!我見到的自稱是那艘船的副船長!”
王悍聽的雲裡霧裡,“副船長?那他們船長呢?”
“不知道,問了,沒說。”
王悍把玩著手中的那個羅盤,“那另外兩艘船您還有線索嗎?”
“正在找。”
王悍話鋒一轉,“那黃肥鼠呢?”
帝佬看了一眼王悍後笑了笑,“黃肥鼠出了點小狀況,目前正閉關呢。”
“之前黃肥鼠給我打電話,說是兩個黃肥鼠,那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假的旁邊那個就是真的。”
王悍被整笑了,“那您老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帝佬看著遠處沉默良久之後說出來了兩個字。
“等著!”
“等什麼?”
“等該來的人來!等該發生的事情發生!”
王悍端詳著手中的那塊羅盤,“天軸的先知必須得死,這玩意兒活著就是一個禍害,但想要弄死他還得找到另外一艘船,這就有點蛋疼了。”
帝佬聞言挑了挑下巴示意王悍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