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緩緩睜開眼。
看著雲海翻騰。
雙眼之中古井無波。
初六娘待在王悍身後不遠處。
一直默默守候著王悍。
姬玄撅個腚趴在一邊烤雞。
這個老不正經但凡是有時間就會做燒雞。
感覺上輩子是黃鼠狼變的。
王悍起身。
活動了一下筋骨。
隨手一抓。
信仰之力朝著王悍這邊洶湧而來。
不管是聖光教那邊的信仰之力還是希望島那邊的信仰之力,比之前似乎是還要精純了幾分。
國內的那些狗腿子們。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被陳秋生壓迫的失去了精神支柱,都以為王悍死了。
現在得知王悍活了,而且能明顯能夠感受到陳秋生方寸大亂,又燃燒起了希望之火,狗門強勢復出,而且經歷過陳秋生的壓迫,現如今的信仰之力可要比之前更加精純。
三股信仰之力匯聚在一起,隨著王悍的揮動不斷地變換著形態。
現如今,既然陳秋生已經知道了王悍還活著的訊息。
王悍也不演了,炁體和邪氣也都隨著王悍的操控來去自如,隨著三種氣息的湧動,山谷之間颳起了陣陣小風。
最後隨著王悍輕輕一揮手,信仰之力緩緩散去,似乎是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
姬玄回過頭看了一眼王悍,“你這恢復的速度可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
“那是你的想象力不行,你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問題!”王悍點了根菸,從初六孃的手中接過來了水杯又喝了口水。
姬玄早就習慣了和王悍鬥嘴,衝著王悍招了招手,王悍順手把煙盒扔了過去。
“現在外面怎麼樣了?”
初六娘就像是小秘書一樣彙報道,“陳秋生找了很多普通老百姓,不斷地洗腦,現在盤踞在他的大本營周圍,而且那些被洗過腦的人就像是邪教徒一樣,怎麼勸都沒用,黃念奴一旦殺過去,發癲的情況之下肯定會敵我不分,大開殺戒,要是殺了那些普通人,黃念奴濫殺無辜的罪名可就背定了,所以您的舊部現在拼了命的拖著黃念奴不讓過去!”
姬玄嘿嘿怪笑了一聲,“這一招玩的妙啊,你倆的招一個比一個玩的溜,都給對方耍了一手陽謀,現在人家把那麼多普通人囤聚在自己的周邊,到時候你要是攻打陳秋生的時候,那些被洗過腦的普通人擋在前面,你敢動手嗎?動手那可就是惡意屠殺普通人,這罪名一定會讓你遺臭萬年!”
王悍夾著煙,思索著解決辦法。
姬玄側躺在山坡上,“我有個計謀,可能有點毒,聽不聽是你的事兒啊,那些被陳秋生洗腦的人我這幾天也有過了解,他們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成了陳秋生的忠實擁躉,那些被洗過腦的人很瘋顛,勸說他們沒有任何用,留著也是禍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都給做了,只不過你來動手殺了他們,不划算,但要是能找個背黑鍋的,嘿嘿”
後面的話姬玄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瞭了。
一老一少對視一眼,都是衝著彼此露出來了一個看破不說破的我懂你笑容。
初六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少東家,我有個事情還沒跟您說!”
“什麼事?”
初六娘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前我吞噬先知母脊的時候,發現先知的母脊並不是完整的母脊,這其中一部分記憶是不完整的,我只能從中整理出來了一些碎片化的記憶!似乎是在我們去殺先知之前,已經有人在我們之前去找了先知,他們雙方打了一場,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我們去殺先知的時候,他很虛弱的原因所在!”
王悍夾著煙的動作稍稍一停頓,“有人在我們之前就對先知動了手?”
初六娘點了點頭。
王悍回想起當初殺了先知的時候,似乎一切都要比想象之中還要容易不少。
當時王悍還以為先知殺錯了,初六娘也確認過是先知無疑。
現在初六娘這樣一說王悍就有點疑惑。
當時在國外,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近身到先知跟前動手重創了先知。
有這個能力的人少之又少,王悍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大反派?
“能夠從記憶之中提取到任何關於對方的資訊嗎?哪怕是邊邊角角都行!”
初六娘搖了搖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