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皎瑕眾人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慌了。
就因為他們煞筆現在惹得江湖中性格最好的老天師都動怒了。
現在可真真兒沒有人替他們說話了。
阮皎瑕連忙哀求道,“小道長,勞您駕,就算是我們求求老天師了,能不能讓他老人家大發善心,不要他老人家多做什麼,只要是他老人家給小太保說一聲,讓小太保不要動手,我們願意每年給天師府添一個讓你們所有人都滿意的香火錢!”
小道長冷眼看著阮皎瑕,“各位,我們天師府不是什麼香火錢都收的!那些銅臭你們還是自己留著吧!各位好自為之!還是剛才那句話,若是再敢往前半步,哼哼”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小道長抬起手指了指上空,能夠看到夜空之中雷池無聲躍動,感覺隨時都會有浩蕩雷劫降臨下來將他們劈的灰飛煙滅。
阮皎瑕庫嗵一下就跪了下來,這孫子也是個演技派,扯著嗓子衝著裡面吼道,“老天師,小太保要大開殺戒,您真的不管管嗎?您可是老天師啊!您就願意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無辜的性命被小太保一怒之下趕盡殺絕嗎?”
小道長本來都回去了,一聽到這話立馬又從大門裡面退了出來,指著阮皎瑕,“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你們這沒骨氣的東西一個一個的叫囂著投降的那會兒恨不得奪旗給黑天帝尊跪著求饒,小太保在外面和釋厄捉對廝殺的時候你們又不看好說是小太保會死,現在小太保要來清算你們了,你們這幫玩意兒就跑來求我家老天師饒你們一命了,你們幹啥去了?”
一同發洩之後,小道長呼了口氣,“舒服了!陳大師的這套理做事方法真是舒坦!”
外面跪著的阮皎瑕眾人面面相覷臉色凝重,也幸好小道長是個有素質的人,聽起來說了半天一個髒字沒有,若真是那位祖安活佛,他們各位的家譜可能只剩一頁了。
哐!
大門關上,小道長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根本不再管外面的阮皎瑕這幫人了。
阮皎瑕眾人對視了一眼,又跪了幾分鐘,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宅院裡面的人根本不鳥他們。
“草!不能再這樣拖著了!王悍已經到山河盟那邊了,而且聽說程序之前就通緝了投降派的人都有哪些,老天師這個慫包蛋竟然怕王悍不幫我們,哼,道貌岸然,平常裝什麼好人,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沒有!”
阮皎瑕從地上站了起來,幾十號人湊在一起,“接下來怎麼辦?”
“要不徹底投降?咱們這麼多的人,黑天帝尊他們那邊肯定會希望我們過去加入他們的!”
“別想了!出城的路口關隘早就被王悍的親隨堵住了,航線也被王悍捏在手裡,想要從王悍的手掌心逃出去,別做夢了!”
有人憤怒道,“草!難不成咱們直接聯合起來發動兵變?咱們所有人聯合起來,他要是敢動手,我們就敢暴動!”
“腦子壞掉了?這個節骨眼,那位爺在氣頭上,你聯合起來發動兵變?你腦子進水了?你是怕他還不夠生氣嗎?”
“草塔奶奶的的,王悍這個狗日的,別的本事沒有,就他媽會窩裡橫!我們他媽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辛辛苦苦的守了這麼久的城,怎麼都是功臣,到頭來他還要殺了咱們?什麼他媽狗屁道理!”
所有人沉默了很長時間,“如果嚴格意義來說,在王悍以及他的那些主戰派擁躉眼裡,咱們才是窩裡橫的典型,各位,這個時候不是咒罵王悍的好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其他群裡面的人都怎麼說?那些統一口徑的都說了些什麼?還有聯合所有投降派的進展怎麼樣了?”
“現在有些人還能了聯合起來,可很多沒有加群的人他們說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投降派的人,這個時候不想觸黴頭,一個個的都撇清了關係!說他們不是投降派的!是主戰派的!”
有人憤怒跑吼道,“去他媽的,這幫慫包!一點用都沒有!這種沒骨氣的東西都該死!”
這話讓其他投降派的都沉默了。
怎麼總感覺這話聽著有點不舒服呢。
所有人一籌莫展。
就感覺每個人的腦袋上懸著一把劍,這把劍隨時隨地都會降下來將他們脖子上的那顆夜壺斬落。
“各位,實在不行,聯合起來逃吧,小太保殺人不眨眼吶,剛才在城外可是他媽殺了過萬人!就咱們說的那些話,小太保不把咱們塞進絞肉機裡面都是大發慈悲了!”
“閉嘴!別特麼在這時候擾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