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妄低著頭看著頻繁點在自己胸膛上面的手指頭。
笑容浮現。
一把捏住了範小強的手指頭往上一掰,咔嚓一聲直接就給掰斷了。
範小強還沒有來得及慘叫,黃妄大手摁著範小強的腦袋砸在了鏡子上。
伴隨著啪啦一聲響!
鏡子四分五裂。
範小強滿頭鮮血,軟軟倒在了地上。
範建怒髮衝冠,衝著旁邊的一個寸頭滿臉兇相的男人開口道,“駱駝哥!幫我報仇!”
駱駝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兄弟!當著我駱駝的面欺負我的人,是不是有些”
“龍龍!”黃妄喊了一聲。
西門豆豆站了起來,平常被幾個哥摁在地上摩擦,今天終於有送上門的小趴菜了,西門豆豆差點激動得哭出了聲。
抄起來手邊一個轉椅就給駱駝哥開了瓢。
後面的人往前衝,西門豆豆打幾個哥打不過,但是打這幫人遊刃有餘,一拳一個,甭提多開心了!
這些天積壓在心裡面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了。
範建見狀不對,想要趁亂逃走,被西門豆豆拽著後衣領拖了進來,拳頭雨打芭蕉一樣朝著範建的臉砸了過去。
不出半分鐘,範建的腦袋直接被西門豆豆打成了豬頭。
黃妄撿起來風筒擦了擦繼續吹頭髮。
等到頭髮幹了之後,那幫人都被西門豆豆打趴了。
西門豆豆覺得沒打過癮,又好心腸的扶起來幾個人讓往外跑跑,那幾個人剛起來沒跑兩步又被西門豆豆抓住,“媽的還敢跑!我弄死你!”
黃妄把風筒放在了一邊,掏出來一根菸,找打火機的時候,老闆娘很有眼力見的拿著打火機給黃妄點菸。
濃白煙霧噴在駱駝哥的臉上。
“我叫黃妄,黃天的黃,狂妄的妄。”
駱駝哥身體一抖,登時臉都嚇白了,“七公子黃太歲?”
“壞的東西賠上,有問題嗎?”
“沒有!”駱駝哥身體顫抖不止。
黃妄看向了範建,“剛才是你找人?”
範建不是傻缺,知道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了。
“沒!是我認錯人了!”
黃妄揉了揉駱駝哥的禿頭,“頭髮長了,理個髮,支援一下生意。”
“好!”
黃妄站了起來看向了老闆娘,“給他焗個頭。”
老闆娘笑道,“好的七爺。”
黃妄指著範建,“給他理個那叫個莫什麼頭?”
“莫西幹頭?”
“對!再給他把那玩意兒染成綠的。”
“知道了七爺!”
黃妄朝著後面走了出去。
王悍跟隨著黃肥鼠去了後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白天的,雖然是冬天,正午時分江寧市這邊的大太陽溫度還行。
只是院子裡進來之後一股寒意在空氣中瀰漫著。
院子正中間是一個木集裝箱,而那股寒意的源頭正是這裡。
“九爺!東西就在這裡面!”黃肥鼠指著箱子。
王悍圍繞著木製集裝箱看了一眼,“開啟我看看!”
黃肥鼠也沒多想,輕車熟路的開啟了箱子。
隨著開啟,裡面的東西也露了出來。
看到東西的時候王悍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口青銅棺。
要知道這個東西在當世非常罕見。
六幾年的時候在西南地區搞出來了一個,當時轟動了全國,就在將近十年前,在西南地區又挖出來了一個,再度轟動了全國。
後來說是白子國時期的青銅棺。
但是具體是誰還是沒有個定論。
古代青銅棺有兩個方向,一類是帶著迷信色彩,說的是窮兇極惡之人,死了之後,用金屬製作棺槨將其裝起來,這樣可以使其死後靈魂都被鎮壓。
還有一類是有身份的才可以使用青銅棺,畢竟那種年代冶鐵的技術並不是很先進,打造這麼個東西出來非常吃力,就像是始皇帝的棺槨就是青銅棺,從《史記》之中的記載,始皇帝的棺槨是漂浮在水銀製作而成的大江大河之上的。
不管怎麼說,能用青銅棺裝著的人無論是好壞,那都是有身份的人。
院子裡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黃肥鼠搓了搓手。
“這是你從哪裡搞來的?”王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