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衝進去的耿哲軒看到落地的王悍。
愣了一下之後連忙抱住了王悍。
喬逢春也跟著上前來檢視王悍。
發現王悍的心跳呼吸都很微弱。
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房間之中的耿寶兒。
耿哲軒老婆任香寒衝了進去,發現女兒不僅恢復如初,而且面色紅潤,和正常人無異。
“老公!老公你快過來看!”
任香寒連忙招手。
耿哲軒不知道自己老婆情緒這麼激動的幹什麼。
也快步朝著裡面走了進去,看到女兒面色紅潤之後,連忙檢查了一下,當查探到女兒體內的邪氣竟然被根除了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驚詫無比的回過頭看向了昏迷過去的王悍。
喬逢春不明所以。
把王悍交給了喬溫書,也跟著快步進了屋,看到耿寶兒的狀況之後愣了一下,快速給檢查了一下。
二人震驚的瞪著彼此。
“根根除了?”
二人皆是驚訝出聲。
回過頭看著昏厥過去的王悍,“真是幸苦這個小兄弟了!”
耿哲軒再度到了王悍跟前。
拉著王悍的手腕,“只要是這個小兄弟能夠醒過來,他要什麼,我給他什麼!”
耿寶兒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抬起手看了看,目光轉動看向了跟前的幾個人。
“爸,媽,我這是在哪裡?”
任香寒抱著女兒,激動的放聲痛哭,“在你喬叔叔家裡,太好了,我的寶兒,你終於醒了!”
喬逢春揉了揉耿寶兒的腦袋,踱步朝著門外走來,再度給王悍檢查了一下,看著王悍,越看越喜歡,“幸苦小風了!溫書,去請最好的大夫過來給小風調養身子。”
“明白!”
耿哲軒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過了十幾分鍾。
耿寶兒蹦蹦跳跳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爸,媽,我現在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還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喬爸爸,謝謝您救了我!”
喬逢春楞了一下隨後搖著頭笑道,“不是我救的你!”
耿哲軒揉著耿寶兒的腦袋,“傻丫頭!救你的恩人不是你乾爹,而是一個叫做項風的小兄弟,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能這個樣子,是他把你體內的邪氣抽了出來,還把他自己的炁體打入了你的體內,為了救你,他都差點死了。”
耿寶兒靈動的大眼睛眨巴著感激道,“那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耿哲軒重重點頭,“做人得知恩圖報,他為了救你,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了,這個人情我們得銘記於心。”
喬逢春和耿哲軒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著躺在床上的王悍。
沉默片刻之後,耿哲軒率先開口道,“沒想到,老天師都無法根除的邪氣,倒是被一個後生給解除了,老喬,這個年輕人是你從哪裡找到的?”
喬逢春有些難以啟齒,最後打哈哈道,“是雅雅的一個朋友。”
耿哲軒似是記起來了一點別的事情,“該不會是雅雅給你找那個天彭闕的女婿吧?唉?這小夥子眉清目秀的,也挺有本事,他這不應該吧?”
喬逢春哂笑,“找心理醫生給看了看,這小子是個孤兒,所以心理缺愛,有一點心理方面的”
耿哲軒恍然大悟,同情的看著王悍,“理解,非常理解。”
兩個人不打擾王悍休息,從門外走去。
臨出門的時候,耿哲軒看了一眼王悍,“他之前說,他的這些都是從一個老道士那裡學來的,你說”
喬逢春瞬間明白了這個老朋友的意思,“你是想說,等項風醒來之後,詢問一下那個老道士的下落,把你們家釘在祖墳的那個邪器取出來?”
“正有此意!你也知道,當年被奸人所害,我叔父直接暴斃而亡,我父親現在還隔三岔五瘋瘋癲癲的,那件東西不取出來,我們整個耿家遭老罪了。”
喬逢春輕輕拉上門,目眺遠方,“學的越多,越覺得自己無知,同理,地位越高,越就會覺得這江湖水太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得道高人你也是知道的,這種東西老天師都無法根除,一個老道士給一個後生輩教了本領之後就能根除,足見那個老道士有多恐怖,像這種大佬”
耿哲軒嘆了聲氣,“試試吧,萬一這個小兄弟真的能把人請來呢,他現在是我耿哲軒的恩人,但凡是取出來那件邪器,他就是我們整個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