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厄的身體猛烈抽搐著。
過了半天之後,重新恢復了原狀。
王悍眼巴巴的看著釋厄,“天下九道之首的啥啊!你說啊!”
釋厄疑惑的看著王悍,“小施主想要讓我說什麼?”
“您剛才說的,我的父親,是什麼天下九道之首的啥?”王悍問道。
釋厄晃了晃腦袋,衝著王悍苦笑道,“小施主,萬分抱歉,我的記憶很混亂,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你明知道這個東西,但是話在嘴邊又想不起來了。”
王悍一陣蛋疼。
王悍連忙喊了一聲,“你還沒告訴我後面半句話呢!你好歹假裝想一下啊!”
釋厄就像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一樣轉過身朝著黑暗中閃身而去,空留王悍一臉的茫然。
“天下九道?”
王悍嘴裡面嘀咕了一下這個名頭。
印象中不曾聽說過。
和蘇祈兩個人回了家。
捏了一撮神農土放在眼前看著。
這個東西是好東西,有價無市。
當然,王悍給釋厄的《往生經》那也是好東西。
王悍讓蘇祈把這個東西留下來一部分,剩下的明天送給四姐那裡讓保管起來。
回國之後,王悍把阿波羅的那個藥劑也給了四姐讓去研究,要是再把這個神農土的製作方法給攻破了,那以後就是一項驚天動地的大成就。
讓蘇祈去洗個澡,王悍用神農土當身體乳給抹了一遍。
一夜匆匆而過。
這邊的事情大致都忙得差不多了。
劇組那邊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剪輯和宣發階段,王悍對這些都不用上心。
跟家裡人作別之後,王悍就跟著端木柔嘉去了機場。
端木家地處黑省,在東北這嘎達。
王悍小時候來過,鴉佬老家就擱這兒。
深冬的東北冷的一批。
飛機落地的時候,天上開始飄起來了小雪。
等車的時候,鵝毛大雪不要錢一樣飄了起來。
零下二十多度。
王悍像是個二臂一樣,羽絨服裡面只穿著一件半袖。
鼻子凍得通紅,得虧功力強盛,不然得凍成剩蛋老人。
端木柔嘉問王悍冷不冷,王悍夾煙的手微微顫抖,為了裝犢子還得強忍住寒意說不冷。
“你這孩子!”
端木柔嘉給王悍蓋上毛毯。
天色漸暗,轉眼就到了下午六點多,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車燈劃破虛空,在路上疾馳。
王悍再度點了根菸,“老姨,擱哪呢?咋還沒到呢?”
“等會兒就到了。”
“你從下飛機的時候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端木柔嘉笑道,“再等會兒就到了,我們先去吃個飯,吃飯完再坐兩個多小時的車就到了。”
車子駛入了一個小縣城,端木柔嘉想要去縣城最好的酒店吃飯,王悍指著路邊的一家家常菜館子,“就這兒吧。”
“你這孩子,既然都來了,小姨肯定帶你吃好的。”
“都一樣,大飯店裡面的沒有煙火氣,吃著沒有味道。”王悍搓著膀子進了小飯館。
前腳剛進飯館,在路對面,幾個人搓著膀子,看著王悍這邊的方向,打了個電話出去,把菸頭扔進雪堆裡面,抱著膀子朝著這邊的飯館走了過來。
王悍點了一份豆角燉排骨,鯰魚燉茄子,松仁小肚,榛蘑蒸肉,鍋包肉,豬肉酸菜燉粉條子兩盆米飯。
“表哥,點這麼多能吃完嗎?”
端木影剛說完就被端木柔嘉給摁住了,衝著王悍笑道,“想吃什麼隨便點,喜歡就好。”
端木柔嘉對王悍更像是有一種心理上的虧欠。
巴不得把世界都給王悍一樣。
菜上來之後,王悍自己端了一盆飯,端木柔嘉和柳四端木影三個人一盆飯。
三個人直接看愣住了。
王悍把菸頭摁進菸灰缸,“開吃開吃!”
一陣大快朵頤。
王悍抹了把嘴,前前後後幹了幾瓶乾啤。
給柳四點了根菸,王悍自己也跟著點了根菸。
“我去上個廁所!”王悍站了起來。
“一起!”柳四站了起來。
王悍嬉皮笑臉道,“我身邊站著人尿不出來!咱倆分批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