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說點什麼,甄有容立馬指揮著甄有志揹著王悍。
“臭丫頭片子!”
老劉罵罵咧咧的看著馬思彤幾人離去。
揹著手站在門口,老劉撓了撓頭,“怎麼感覺,他很像一個人呢!”
老劉往峽谷深處看去。
青銅祭壇矗立在那裡。
沉浸於古老的歲月,安靜的仰望星辰,審視世界。
夜幕降臨。
甄有容雙手托腮,坐在床邊看著王悍。
馬思彤從外面走了進來,“你怎麼還在看啊!”
“男人看美妞兒能延年益壽,女人看帥哥也是一個道理。”
馬思彤靠著視窗的書桌看著王悍。
甄有容回過頭看向了馬思彤,“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你不曉得,今天碰到了一個司機,開車開錯咯地方,繞道去了別的地方,我沒趕上我的那趟班車,只好買了最後一趟班車。”
“那個司機沒有教訓他一頓嘛?”甄有容氣呼呼道。
馬思彤看著床上的王悍,“沒!其實也得感謝他,要不是司機走錯了路,我也不會碰到他!如果今天沒碰到,他肯定死了。”
甄有容點了點頭,“對!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他恰好掉進了河裡,你恰好晚點了!”
馬思彤岔開話題,“怎麼感覺今天回來,谷裡大家好像都很嚴肅啊,是不是咱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人連大祭司都能傷了?”
甄有容搖著頭,“沒聽說過,我聽我阿爸說,那兩個人一個姓帝,一個姓王,你不曉得,打的好凶,打的天昏地暗的,最後大祭司想要用殺手鐧的時候他們兩個才走了,好多房子都被毀了!”
王悍躺在床上,本來要睜眼,聽到二女談話之後閉著眼接著往下聽。
“那他們兩個為撒子來打我們?”馬思彤詢問道。
甄有容還是搖著頭,雙手託著胸放在床邊上,“不曉得,好像是陳年老賬,我問我阿爸,他也不說,但是看他那個表情,很害怕那兩個人,大祭司那天在谷底待了整整一夜!”
話到這裡,甄有容換了個話題,“說說你吧,最近咋樣?”
“就那樣!老闆腦殼有問題,不想上班了。”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創業?我看好多人都自己創業!”
馬思彤說了最直觀的問題,“沒錢。”
甄有容呵了口氣,“我聽我阿爸說,大祭司有意讓咱們面世,加入一個叫什麼什麼山河會的組織,這樣咱們就能掙錢了!”
馬思彤詫異道,“我們不是祖上規定,不允許和外界的人有過多往來嗎?”
“不曉得,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你怎麼不找個合作伙伴一起創業,你出點子,合作伙伴出錢。”
馬思彤靠著桌子,屁股壓著手背,“我不喜歡和人合作,多好的朋友摻雜利益最後都會分道揚鑣,我還害怕別人在我背後捅刀子。”
“那你找個男的啊。”
“找男的幹什麼?”
甄有容嘿嘿笑,“找個男的話,在你背後捅的就不一定是刀子了。”
馬思彤愣了半天,小臉蛋通紅。
“你咋個總這樣!好沒羞的!”
甄有容看著馬思彤,“思彤,為什麼你今天剛回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
馬思彤別過頭,小臉蛋更紅了,“沒有!”
“嗯?哼哼,有情況!我清楚的看到你的內衣釦子沒繫好!你們兩個是不是”
甄有容眉頭挑了挑,馬思彤拿起來桌子上一個筆袋輕輕砸了過來,“別亂說!”
看了一眼床上的王悍。
馬思彤開口道,“我今天身上髒咯,就在清洗,然後他醒了,他他好像看到咯!”
“什麼?”
甄有容站了起來,大燈晃了晃,氣的擼起袖子。
“豈有此理!竟然敢看我好閨蜜!”
一邊說話一邊就要去解開王悍褲腰帶。
“你做撒子?”馬思彤連忙摁住了女色批甄有容的手。
甄有容義正言辭道,“幫你看回來!!!”
馬思彤扯開甄有容,手指頭點了點甄有容腦袋,“你啊!腦子裡總不乾淨!”
甄有容一本正經道,“思彤,我這是做科學實驗,聽說鼻子大!虎口到食指指尖的距離很長,指節粗的武器都很強,你看他都符合,我覺得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須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