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到莊子裡讓人佃農們種。“若真能大幅提高產量,你可就是大清的功臣了!”
“什麼功不功臣的我可不在乎,我只希望福廕子女,讓他們平平安安長大就好了。”
“會的。”他抱住她,很奇怪,坐月子這麼久她身上一點子異味都沒有,還是那麼新鮮香軟……他又覺得心裡蠢蠢欲動,可惜,小蓮花身體還沒養好。
蘇宜爾哈察覺到他身上的熱意,惡作劇地在他身上又扭了扭,內心的小人兒叉腰大笑,誰也不會想到她的月事還有坐月子比普通人時間短了一半有餘,時間既準又流量不大……
雖然現在她身子長開了,漸漸適應並享受魚水之歡了,但不代表她願意連著幾天都做,每次做都要被折騰個半死,能用這種藉口躲幾日清閒也不錯。
“不要亂動,再動我可不管了。”他低啞著聲輕喝。她僵住,乖乖地不動了,他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抬起她的小臉,慢理斯條地將唇覆上去,輕挑慢吮地,由淺及深地,抱著她吻了起來……還是有許多事可以做的,不是嗎?
好不容易回過神,春雨的聲音適時地在外面響起:“……福晉,格格餓了。”
蘇宜爾哈小臉通紅,伸手整了整身上的袍子,又拍了拍臉,坐直了身子道:“抱她進來吧。”
她不知道她的雙眼水煙繚繞、小嘴兒水光嫣紅,眼角眉梢更透著股粉紅,怎麼也掩不去那被狠狠寵愛過的痕跡。胤禛拳手在嘴邊咳了咳,半點也無被奴才抓到的羞窘,反而對蘇宜爾哈的反應感到忍俊不禁。
春雨練過蘇宜爾哈給她的《心經》,身手耳目超出普能人一大截,早就聽到裡面的聲響,對於蘇宜爾哈的受寵心中很是高興,此時聽到叫喚,便打了簾,讓珠嬤嬤進去將小格格放進蘇宜爾哈懷裡,等她退了出來,才放下簾子道:“珠嬤嬤回去歇歇吧,等晚了再來接小格格。”
白日裡蘇宜爾哈儘可能讓女兒待在自己身邊,何況此時又有胤禛在,更要讓女兒跟她阿瑪多處處,培養感情了。
珠嬤嬤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聞著熟悉的氣息,小格格“呀呀”地擺著小手,小腦袋在蘇宜爾哈胸前微蹭。“額孃的小月亮,餓壞了吧?”
親近了大半個月,蘇宜爾哈覺得這個女兒很大可能繼承了她阿瑪的悶騷性格,除了肚子餓或是要尿尿會“呀”兩聲外,其餘時間就一面癱,怎麼逗都吝嗇給表情,不像她哥哥,表情多變,一逗就活蹦亂跳。
當著胤禛的面,蘇宜爾哈有些不好意思地側了側身,解開襟上的佈扣,露出白嫩,才一湊近,小嬰兒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了進去,一陣猛吸。
她無聲地吸了口氣,胤禛到她身邊坐下,對著小嬰兒道:“乖女兒,不要太用力,額娘會痛。”
小嬰兒吐出□,張開眼眸瞧了眼前的人兩秒,又側頭重新含吸了起來,不過不再用力,蘇宜爾哈驚疑地瞅了她半晌,看向胤禛:“她不會聽懂了吧?”
“你不是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嗎,興許聽懂了也不一定。”他還沉浸在女兒方才的眼神中,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清澈、純潔、無瑕……彷彿涵盡了世間所有動人的美。這麼想著,不由伸手撫了撫她的小腦袋,上面的胎髮烏黑柔密。
她瞄了她一眼,在他眼中,女兒自是千好萬好。
“你好好養身子,吩咐人準備一下,冰雅的滿月酒大辦。”
“會不會太招眼了?”
“招什麼眼,爺的女兒怎麼能委屈了。”他淡淡地哼道,“洗三禮已經簡辦了,滿月酒當然要大辦。”
切,他的女兒多了,還有一雙嫡女呢!
蘇宜爾哈垂下眼簾,心想,決不能越過二格格三格格的規格去,她們的阿瑪如今是雍親王了,身份有所改變……不過,在招待的方式上可以出些新意。
胤禛將事情交待完畢,又逗了女兒一會兒,便搞他的試驗田去了。
蘇宜爾哈跟章佳氏談了一下她滿月酒宴的設想,又專門請教了烏嬤嬤和雍親王府那些有經驗的老嬤嬤商議,定了方案後請示了烏喇那拉氏和領導大人,獲批後才招了芳茶、馨桂、淡墨、清蘭四人進屋,讓她們開始準備五格格的滿月酒。
“這次爺說要大辦,不過我想還是不要太隆重了,客人就請自家親戚,選單吃食我來擬,你們讓廚上的先列張點心的單子給我……再有,現如今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和雜耍班子是哪幾個,到時請兩個進府……”
為自家的小主子辦事,芳茶她們幾個很是興奮,摩拳擦掌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