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我們會請難民們推舉一個法紀監察小組,但不管是什麼人。都沒有完全脫產的待遇,不管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只要進了避難所,就要遵從避難所的管理。”肖雨馨說道。
“我服從。”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眾人轉眼看過去。卻是躺在擔架上的溫青山不知道什麼時候甦醒了。
“溫市長,她這分明是目無組織。目無政府,不能助長她的氣焰啊!”一名中年人衝到溫青山身邊急赤白臉地叫喊道,看他的模樣應該也是一名政府幹部,但丁楚的目光中卻流露出一絲輕蔑,顯然對這個人很是不屑。
溫青山笑了笑,他喘了幾口氣,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有一個道理,不能反客為主。人家請你來家裡避難,你們可不能將那裡就當作自己的家,難道客人多了就造主人的反嗎?小肖剛才也說了,避難所是在政府的監督下,並非不要政府。至於服從命令,各盡所能的進行勞動,這也是很正常的,你們總不心安理得地在主人家噌吃噌住吧?就算是住酒店也要付錢的嘛,如今錢財貶值,只能以工代錢了。”
那個中年人這一次沒有再說,溫青山是擺明了不會為他們作主的,說什麼也沒有,可真要讓他離開隊伍,他和那些抱著類似想法的人也沒那個膽子。
溫青山還是個傷員,肖雨馨沒有立即用春霖術給他治療,是擔心他的神經組織損傷得過於厲害,如果春霖術只能夠癒合傷口,而無法復元神經組織,那他就永遠起不來了,所以只能簡單處理之後,將他抬回去請避難所裡的醫生檢查一下再做決定。此時他說了好長一段的話,臉色便有些蒼白。
“溫市長,不要再說了,你注意休息,其他書友正常看:。”
肖雨馨給他診了下脈搏,覺得沒什麼大礙,便鬆了口氣,站起身對眾人道:“大家現在就考慮一下,護衛隊檢查一下武器和車輛,一會兒吃過飯馬上趕路。”
大米、礦泉水和鍋灶都是剛才趁難民們不注意的時候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來的,此時飯香嫋嫋,剛才眾人逃命時還不注意,現在一聞到飯香,肚子頓時咕咕的叫了起來,
駱子山拿著一隻鋁製的飯盒來到肖雨馨身旁:“肖同志,我有話……”
肖雨馨道:“咱們恐怕不會是同志,叫我肖雨馨好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與你計較,但並不意味著我會忘記,你好自為之吧。”
肖雨馨對駱子山實在是沒有好感,可是現在動他……卻有些挾私報復的嫌疑,本為這也沒什麼,可她根本不屑去對付這種官油子,否則她當時就可以去搞定他,既然駱子山能夠逃出這一劫,那就看他有沒有活下去的運氣。
匆匆吃完早飯,眾人紛紛上車……當然,沒有人離開車隊,車隊再次駛上公路,沿途不時看到喪屍的屍體和那些在喪屍身上吸食的變異鳥雀和零零落落的變異鼠。
“馨姐,這個世界如此變化下去。還有人類存活的空間嗎?”文雨修憂心忡忡地問道。
那些變異鳥雀目前雖然沒有攻擊人,那是因為它們還有更容易取食的屍體,但有一天喪屍不再為它們提供食物,那它們會將食物的目標鎖定在哪裡?
“會的,人類一定會有自己的存活空間!”
雖然心裡同樣的思緒,但肖雨馨的心中還是對此堅信不疑,“雨修,你有沒有發現,不管是喪屍也好,變異生物也好。它們的進化都是非常片面的、極端的,而只有人類的進化是穩定的,:。比較全面的,雖然在初期可能會吃虧,但未來……一定是屬於人類的。”
“記得在學校的時候老師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都是密切相關的,我們和所有生物一想構成了這個生物鏈。構成了這個世界。如今世界變了,生物鏈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這並不是世界的末日,她只是需要一個調整的過程。生命,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或許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謝謝,馨姐!”文雨修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自從成為神選者,我一直很惶惑。我覺得老天給了我一個機會,可是這機會讓我困惑,我不知道下一步要踏向哪裡,我好怕會在某一次試煉中死去,失去我的家人。失去我的朋友。尤其是當大災難降臨的時候,我覺得這世界就要崩潰了。是你把我們組織起來,讓我們覺得生命有意義!”
“雨修,別說得這麼深沉好不好?”
肖雨馨翻了個白眼:“我沒那麼睿智,也沒那份能耐,說穿了,是我怕自己一個人活不下去,拉幾個搖旗的,大家活個樂呵罷了。”
“呵呵……”
兩個人一起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