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發事件。”蕭若男一窒。底氣立即變得不足了。
肖雨馨所說的事情是一名來自荷塘鎮的倖存者轉述的,兩個月前,一名青年在荷塘鎮營地中飆車。撞傷一對母女,尤為惡劣的是,那名青年竟然來回倒車,將那對母女活活碾死。這一事件引起了倖存者們的極大憤慨,但由於那名青年的父親是營地當權者。所以他僅以‘行為不檢’的罪名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而且還是在家中關禁閉……實質上就相當於禁足一個月。
“類似於這種事情,不止一次了吧?在任何時代,都有特權階層,這一點在我的這個營地也不例外。但這個特權,不能凌駕於律法之上。而且權力和義務是對等的。我相信,在我的營地裡,只要肯勞動。都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當然,目前的架構還不是很完善,但我們會在營地今後的發展中逐漸完善。”
“你們,能做到嗎?”肖雨馨目光炯炯地看著蕭若男。
“政府也在改進,並不是所有的政府或者所有的政府人員都是這樣的。”蕭若男的底氣雖然弱了許多。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要保留一定的自由。如果政府……包括你們軍方,作出正確的、有利於普通倖存者們的決定。我一定會毫無保留的支援,但我不會為了那些寄生蟲服務。”
“難道我們軍隊也是寄生蟲?”蕭若男又瞪起了眼睛。
“不能這麼說。那麼多的倖存者都是依賴的軍隊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