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起前來?”
慈航一點燈這番話也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眾人的目光也都聚向了陽娑。
陽娑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了大家的疑惑:“我這個師弟雖然聰慧無雙,但是天生體質孱弱,不能習武,所以我擔心此大漠之行艱苦,他難以忍耐,所以我便讓他呆在了劍帝門,順便也讓他掌管一下門內的事務,免得家師的訊息使得門人人心惶惶。”
眾人聽此,皆是心中明白,這大漠的行步艱難,的確非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就在大家因為線索間斷,而心生苦惱的時候,巫金科卻是霍然立起了身姿,口中也是恍然大悟一般叫道:“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但隨即他好似又有點猶豫,又有點不敢確定的樣子。眾人見他突然如此異常,不禁有點愣在當場。
但慈航一點燈卻是在場唯一比較瞭解巫金科的人,他見巫金科如此異常,心知巫金科應該是想通了什麼關鍵所在,不禁出聲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巫金科卻是好似沒有察覺到慈航一點燈的問話,而是兀自從腰帶中取出了一團泛黃的紙團,猶如身處無人之境一般,自顧自的將紙團伸開,其他周圍的眾人乍看之下,竟發現巫金科手中的這張泛黃的紙張,卻跟般若拿出的紙張,有八成的像似!
當巫金科將紙張的完全伸開之刻,巫金科的雙眸也已經掃向了紙張上的文字,就是這一掃中的瞬間,巫金科的雙瞳,猛然圓瞠!
眾人見巫金科此樣,都是相互望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各自都是心知,巫金科有發現了!
巫金科就如此拿著紙張呆立了數秒,驀然抬起頭來,一聲高亢:“我懂了!”
慈航一點燈沒有追究剛剛巫金科的無禮,畢竟一個人想到深處,都會陷入無人之境的狀態,對周遭的事情充耳不聞。於是,慈航一點燈又是重複的問了一遍:“你發現了什麼?”
巫金科聽罷,將手中的紙按在了桌子上,眾人眼光也同時聚在了紙張之上,就在頃刻,眾人皆是瞳孔圓瞠!
這紙張上的文字,竟同樣也是上古文字——人王古文!
邱干戈不禁驚訝道:“竟然還有一份?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巫金科遲疑了一下,但眼中卻是隨之精光一閃,顯然下了一個決定,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而道:“這是……我娘在三十年前留給冥藏寂滅的書信,但冥藏寂滅卻又轉交到我的手上了……”
陽娑,緋月,般若三人臉色同時一變,不禁驚呼:“冥藏寂滅?那個冥藏一族的族長?那可是與家師齊名的絕世高手啊!你怎麼會認識他的?!”
巫金科擺了擺手,又是低沉說道:“這過程有點曲折,我們暫且不論此事。至於這兩封書信,同一樣的紙張,同一種上古文字,但你們仔細瞧瞧,除了這兩樣,你們還能發現什麼?”
其餘五人一聽,都是眼光剎那聚焦,在兩封書信間來回觀察,不一會,五人皆是一聲驚呼!
“這是……同一個人寫的!”
巫金科猛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這兩封信上,筆跡都是如出一轍,應該是同一人所為,如果冥藏寂滅所言非虛,那麼此兩封書信,應該是在三十多年前,由我的母親,分別遞交給了冥藏寂滅和劍帝東方青鋒!”
陽娑等三人聽罷,更是驚駭異常,緋月不禁駭然道:“三十年多前就與冥藏寂滅與家師這等絕世高手有書信來往,那麼你的母親,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巫金科面對緋月的驚駭已經習以為常,因為不僅僅是緋月,就連身為人子的自己,對自己的母親,也是感到十分的驚駭,更遑若他人?!
巫金科心中十口心思明轉,但嘴上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一字一語之間,已經將自己的推測和發現,盡數吐了出來!
“我從冥藏寂滅那裡得知,三十多年前,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還是一個十分黑暗的時期,盛世時代也只是從二十多年前開始的,那個時候我們要麼還未出生,要麼還只是稚嫩幼童,根本沒有絲毫印象。至於有多黑暗,我想,在我們這群人中,只有這位大漠第一幫的幫主,才有資格說這種話吧……”
巫金科頓了一下,眾人也是將目光投向了邱干戈,邱干戈不禁“哼”了一聲,只是簡短的說了幾個字,但每個字,從邱干戈口中說出,卻是如千斤一般,沉重不已:“末世淨裁,末日屠殺!”
八字吐出,一股寒意從眾人的脊椎直衝上腦,即使沒有去經歷過那個久遠的時代,但是卻彷彿感受到了那個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