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救得出還倆說,再把他們自己給搭進去就慘了。”
說話間,見那巫師拿著鋒利的石頭走上前來,卻在那一排屍體前面停住了,蹲下聲,直接用石頭剖開了其中一具屍體的肚子,再把手伸進去掏呀掏,最後把心臟給摘了出來,遞到酋長的面前。
酋長捧起心臟,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後傳巫師,那幾個巫師也接過去各自咬了一口,再傳給那些土著戰士。心臟吃完了以後,就把肺呀肝呀腎呀都掏出來輪流著吃,吃完一具屍體再吃下一具,直到把每具屍體的五臟都吃完。
這一幕既血腥又噁心的場景,看得劉萬勇和馬軍師直作嘔,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可滿屋子的血腥味和內臟的臭味還是燻得他們嘔吐不止。馬軍師強忍著噁心,說道,“這些傢伙真變態,這是打算讓死者永遠活在其他的身體裡呢,也是對死者的一種懷念。”
劉萬勇道:“虧你這個時候還在猜測他們的意圖,我說他們自己吃歸吃,既然還不算殺我們,把我們綁在算怎麼回事兒,是想噁心死我們嗎?”
“我看不只這麼簡單,你看!”馬軍師突然示意劉萬勇睜開眼睛看那些土著。
只見有兩個巫師從其中一具屍體裡掏出了一段腸子,用石頭割下來一截,然後朝著他們二人走來。劉萬勇一看,驚呼道,“我的天哪,這是打算讓我們也吃嗎?難道這就是他們對敵人的懲罰方式嗎?”
第三十八章 懲罰
果然,兩個巫師各拿著一大截血淋淋油膩膩的腸子走到兩人跟前,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向他們的嗅覺神經發起了挑戰,腸子裡那些還沒有消化乾淨的不知道是食物渣還是糞便正像排洩物一樣從裡面滑出來,混雜著血和油脂滴落在地上。
劉萬勇和馬軍師強忍著胃部的痙攣,閉上眼睛,使勁地閉著嘴巴,極力地抗拒著即將到來的感官挑戰。兩個巫師一見這情形,立馬叫過來兩個壯漢在他們二人的臉頰處用手用力一掐,嘴巴就被迫張了開來,腸子就直接塞了進去。
劉萬勇直感覺嘴巴里像是被塞進了一坨大便,又臭又腥又膩,把整個口腔塞得滿滿的,所有的感官幾乎都被這種強烈的刺激所佔領,整個腦子都像被塗上了一層夾雜著糞便的漿糊,以致於完全不能思考,思維就像被抽空了一樣。胃部被刺激到了極點,就像一個功率強大的水泵,正在不停地把胃裡的東西往上泵,只不過在剛才看土著吃屍體內臟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吐完了,此時已經是吐無可吐,不然很可能會因為嘴巴被堵住,胃裡東西出不來而直接把自己給憋死。
馬軍師的情況跟劉萬勇差不多,不停地在嘔吐,把膽汁都吐了出來,嘴裡被噁心的腸子給堵著,那少量的胃酸膽汁什麼的只能從鼻腔裡出來,酸性的液體把鼻腔灼得像火燒一樣,整個大腦就像在一片熊熊烈火上炙烤,這種感覺用任何言語去形容都不足以表達其萬一。
巫師不停地把腸子往他們嘴裡塞,由於沒有咀嚼和主體的抗拒,塞進嘴裡的腸子根本就吞不下去,已經進到嘴裡的那一截腸子就像一大團剛洗好的衣服塞進洗衣機裡脫水一樣,在口腔裡不停地攪動著,腸道里的那些東西就像被擠出來的水一樣,順著喉嚨往下流,但很快又被嘔了上來,一來二去就把口腔和鼻腔給塞滿了。接著,兩人就同時出現窒息的狀態,嘴和鼻子都不能呼吸,整張臉被憋得紅紫。
這時,酋長見狀便喊了一聲,巫師就把腸子給抽了出來,二人這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但隨之而來的是長達十分分鐘的嘔吐,雖然吐無可吐,但胃部的痙攣卻一直在持續,使得整個人幾近虛脫。足足半個多小時,兩人才逐漸找回自己的感官,卻發現酋長和巫師們不知在什麼都已經走掉了,那幾具守衛的屍體也被抬走了,只剩下十多個手持長矛的壯漢圍成一圈看著他們,而他們自己則還是被牢牢地綁在柱子上,絲毫不能動彈。
劉萬勇有氣無力地對馬軍師說道,“這下可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還可以死得痛快一些,現在遭了這樣罪以後還要被分屍,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呀!”
馬軍師也一臉鬱悶地說道,“兄弟,是我低估了這些野蠻人,害咱倆遭了這樣的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我只是不甘吶,想我馬文林聰明絕頂,多少次槍林彈雨刀山火海都沒要了我的命,卻不想最後栽在這群野蠻人的手裡,還死無全屍,簡直就是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你不是不怕死嗎,之前還教育我來著,現在怎麼自己感嘆起來了?”
“我那是太自信了,覺得從這些野蠻人手裡逃脫肯定沒問題,沒想到卻是害人害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