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正經生意。
葉雲茜不清楚自己當年看到那個領頭的是否就是那個黑老大,於是又打聽了他的地址,準備過去親眼驗證一下。原來那個黑老大已經變成了鎮上新區建設的建築承包商,撈著大把大把的錢,照樣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當葉雲茜在黑老大辦公樓附近見到他時,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領頭的,沒想到他居然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以小小的罪名就頂替了殺人這樣的彌天大罪,估計他當年一定是使了威脅加利誘的手段讓手下把罪名都頂了。
此時的葉雲茜早已不是當年弱小的女孩,而是一名出手就能一擊斃命的殺手,但她不會讓黑老大死得那麼痛快,要讓他嚐盡了苦頭之後再慢慢死去。於是她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妖豔的美女,稍稍易了點容,來到黑老大經常出入的歌舞廳,用不了多少工夫就把黑老大勾引了過來。
葉雲茜憑藉著她絕美的姿色,當天晚上就把黑老大迷得無法自拔,急不可耐地想帶著她去開房,可她卻說開房太古板不刺激,想到外面玩點野的,幾句話就把黑老大給撩得獸慾膨脹,完全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於是葉雲茜就勾搭著黑老大走出了歌舞廳,並讓黑老大的跟班不要跟過來。一路上,黑老大就對著葉雲茜動手動腳,但她都極力地忍著,一直帶著黑老大來到鎮郊的一處偏僻的小林子裡,說在這裡玩才夠野性。
葉雲茜越是這樣欲拒還迎,說著一些挑逗的話,越把黑老大給撥弄地慾火焚身。一進到林子裡,黑老大就爆發出噁心的淫笑,迫不及待地想去脫葉雲茜的衣服,葉雲茜卻咯咯地笑著對他說,“急什麼,要脫也是你先脫呀,讓我欣賞一下你健美的身材。”
黑老大哈哈地笑起來,說道,“你真是一個壞妮子,竟比老子都還會玩。”
說著,黑老大就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除了下來,**裸地對著葉雲茜淫笑著。突然,黑老大隻見眼前寒光一閃,覺得下身一涼,胯下那個充血的男根竟只剩下不到小半截。
葉雲茜不知道黑老大當時是個什麼感覺,想必在強烈的慾火和極度的疼痛交織下的神經一定非常的不好受,就好像置身於冰與火同時混濁的煉獄之中。黑老大足足楞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胯下那裡就好像是開了閘的血龍頭,不停地冒著鮮血。
“啊!”黑老大驚恐地叫起來,葉雲茜卻快速從地上撿起黑老大的大半截男根,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黑老大頓時感到喉嚨裡一陣噁心,想把它吐出來,葉雲茜的手又像閃電一般快速伸了過去,兜住了他的下巴,不讓他吐出來,另一隻手將已經準備好的,粘在裙下大腿處的膠帶紙撕下來封在了黑老大的嘴上。
一下子,黑老大的嘔吐物混合著他自己帶血的男根在口腔裡翻騰,有些甚至從鼻腔裡噴了出來。幸好黑老大自己的手沒有被束縛住,急忙去撕掉嘴上的膠帶紙,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哇哇地吐了一地。
葉雲茜並沒有去阻止他,因為她知道再阻止的話,黑老大很可能會被自己的嘔吐物給噎死。等到黑老大吐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揚起**把一絲不掛的黑老大踢翻在地,從手包裡拿出一袋石灰粉撒在了黑老大胯下,怕他失血過多快速死亡。但是石灰粉撒在傷口上的感覺並不比鹽好受,黑老大疼得滿地打滾,全身沾滿了他自己惡臭的嘔吐物。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黑老大才緩過來,但已經是氣若游絲,沒有半點反擊的力量。他躺在地上,極度痛苦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葉雲茜冷笑一聲,說道,“還記得八年前被你們殘忍殺害的楊氏夫妻嗎?我今天來就是替他們討一個公道的!”
“你。。。你。。。”黑老大驚恐地瞪著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錯,我就是當晚目睹你們殺人之後逃跑的女孩,是他們的女兒!”
“冤枉啊!”黑老大忍痛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你還冤枉?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別以為找幾個替死鬼就能讓你逃脫正義的制裁。法律不能懲罰你,但是天道昭彰,你是怎麼也逃不了的。”葉雲茜平靜地說著,長年的訓練已經使她對這種痛苦感到麻木,同時也沒有感受到多少復仇的快感,只是覺得自己必須這麼做而已。
這時,黑老大又緩緩地說道,“我們錯手殺死你父母不假,但是想害他們的卻並不是我,所以我冤枉!”
“你說什麼?死到臨頭了還想為自己開脫嗎?”
“不,你看我都這樣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黑老大艱難地說著,“既然我最終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