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一些。”
“哈哈哈!”西塞羅爽朗地笑道,“中國也是個古老的國度,讓我非常著迷,曾去過幾次,也學了一點中文,只是平時用得比較少,所以很生疏,讓各位見笑了。”
接著,西塞羅立即改用英語說道,“如果各位願意相信我,那麼接下來請聽我說。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就瞭解到有一個組織的人在試圖尋找一顆叫作重生之眼的神秘晶石,同時也知道他們把目標定位在埃及博物館裡一個叫作聖甲蟲之殼的文物上,我本想守在這裡跟進對方的進度,希望能有機會先於對方找到聖甲蟲之殼,可與此同時,我又得到一個訊息,稱在埃及西南部新河谷地帶的阿布拜拉斯山附近發現有疑似神秘墓葬的痕跡,我懷疑那裡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神秘墓穴,重生之眼的晶石也很可能就在那裡,但我又不想錯失聖甲蟲之殼的這個線索,萬一我錯了,還有另一條路可走。左右權衡之下,我決定前往阿布拜拉斯山,同時把尋找聖甲蟲之殼的線索留給你們。阿布拜拉斯山其實在撒哈拉沙漠當中,我找了幾個幫手去了幾個星期,結果一無所獲。今天剛剛返回,就在街上聽到有人在議論博物館被盜的事情,我猜測你們也許已經得手了,於是就迫不及待地趕過來。”
“你倒是挺樂觀的嘛!”劉萬勇聽著笑道,“僅憑博物館被盜就能感覺到我們已經得手,這未免也太瞧得起我們了。”
“我相信你們的能力!”西塞羅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急匆匆地趕過來,就是為了能早一點把聖甲蟲之殼上的內容翻譯出來,趕緊把它拿出來吧!”
見西塞羅如此篤定,葉雲茜也就不再藏著掖著,直接把手機裡的照片調了出來遞到西塞羅跟前。西塞羅接過手機,仔細地看了幾分鐘,說道,“這東西看起來不小,能拍到這樣完整的照片已屬不易,這上面刻的是最古老的象形文,與你們在現有的埃及神廟裡見到的象形文要有所不同,不過對我來說要翻譯出來還並不算太難,先把照片列印出來,然後我再來逐字翻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西塞羅也住在這家酒店裡,專心翻譯聖甲蟲之殼上面的內容。一個星期後,西塞羅拿著他的工作成果再次把大夥都召到了他的房間裡,說道,“這聖甲蟲之殼上的內容不少,大部分的篇幅都是用來歌頌古埃及神話中的九柱神,為了避免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已經把內容做了提煉,我認為真正對我們有意義的只有一句話。”
“哪句話?”眾人齊聲問道。
西塞羅展開他準備好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他翻譯出來的內容,他指著其中的一句,讀道,“在拉神、我的妻兒,以及天國眾神的注視下,我水陸並進,在水陸之間開啟了天國之門,這是一條經由冥界通往天國的道路,雖充滿荊棘與坎坷,但我終將獲得重生!”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馬軍師聽著直皺眉頭地說道,“這聽起來跟其他的讚美詩沒有多大的區別。”
“從表面上看,它的確只是一句讚美詩,但是你們可曾注意到,這是以奧西里斯自己的口吻在說話,與其他的詩句有所不同。”西塞羅說道,“同時,它裡面還有幾個關鍵要素,一是開啟天國之門的條件,即在拉神、我的妻兒,以及天國眾神的注視下二是開啟天國之門的位置,即在水陸之間三是開啟天國之門的目的,即我終將獲得重生。這三個要素無疑在提示我們找到重生之眼的條件和位置。”
“可這也太模糊了,什麼叫在眾神的注視下,什麼叫在水陸之間,而且天國之門又是什麼樣的呢?這些全都沒有概念。”馬軍師說道。
“如果說在眾神的注視下這一點,倒讓我想起了我們在印度時的經歷。”宋文嫣說道,“當時馬軍師和魏大牛不在,是我和劉萬勇葉雲茜三人發現的一個尋找喬治懷特石片的方法,後來凱羅也參與了進來。當時是我無意中發現印度的埃洛拉石窟中有些溼婆神像的第三隻眼有蹊蹺,經過研究發現原來溼婆的第三隻眼中被喬治懷特嵌入了能夠折射光線的玻璃石,我們就是透過這些折射出來的光線,一步一步地找到喬治懷特所留下來的石片,從而指引我們找到那個古城。透過這個啟示,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奧西里斯也是透過一些神像的眼睛來給後人以提示呢?”
劉萬勇思忖片刻,說道,“奧西里斯透過這種方式來留下線索的確是有可能的,只是奧西里斯的時代太過久遠,當時的神像是否還能遺存到現在就已經不好說了,況且整個埃及有那麼多的遺蹟和神像,各個時期的都有,有的還在原地,有的已經被搬到了博物館裡,要想透過這個方式來確定方位,恐怕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