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但如果不是修真者而是仙人，自己又不可能不記得。
“沒錯！”楊天凡此時已經幾乎可以確認眼前的這個秦寧就是修真界中，雅典娜的真身了。雖然不是他直接殺死雅典娜的，但也跟他殺死差不多，因為是他讓空飛子前去智慧女神殿將將臣救下，然後毀掉了秦寧的分身。
所以，楊天凡才會記下了雅典娜的氣息，因為以他的實力，早就看出了這個雅典娜只是一個分身罷了。
不過有一點楊天凡沒有想到的，那就是他竟然沒有在仙界遇到秦寧，反而在神界之中遇到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這不能不說是造化弄人啊！
秦寧忽地心中一動，跟著問道：“莫非你是在聖域見到我的？”
秦寧的分身雅典娜，雖然是一個分身，但是修為卻有著分神期的程度，平時就躲在智慧女神殿之中不出來，所以幾乎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當然除了教廷的教皇和十二個黃金聖鬥士。所以，秦寧在聽到楊天凡說見過她的分身的時候，就差不多猜出，雅典娜就是楊天凡所殺的。
楊天凡何等的聰明，秦寧這樣問他，一聽就知道了她潛在的意思。
只不過，楊天凡卻有持無恐，畢竟現在他的修為比起秦寧，要高出太多了，而且秦寧還是個受傷的人，甚至連普通的仙人也能夠隨時要她的命。
“你猜對了，只不過殺你分身的卻不是我，不過也和我有莫大的關係！”楊天凡依舊保持著那人畜無害的微笑道。
“不是你？跟你有莫大的關係？”秦寧一下子被楊天凡弄糊塗了。不過楊天凡這樣一說，她也記起分身在消散之前曾經將敵人的樣貌氣息傳了給自己，的確和楊天凡的氣息相差甚遠。
“沒錯。殺你分身的，是我的一個兄弟，差點被你殺的那個也是我的兄弟！而他們率領黑暗議會攻入聖域，也是我的意思！”楊天凡淡漠地說道。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似乎猶歷歷在目。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難道你不知道，黑暗議會的黑暗生物，是會對普通人不利的嗎？失去了聖域的支援，那地球上的人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