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雷不住盤算,盤算是否利用這次好機會光將銀鳳弄到手再說,明知身後銀鳳毫無戒心,只消回身獰然一擊,定可手到擒來。
他一咬牙,決定先將銀鳳擄走。
假使不是琬君及時出現,他可能成功了。
九華羽士全力逃命,突見一個白衣少女向上奔來,吃了一驚,百忙中扭頭一看,看到了身後不足十丈的許欽。
人急智生,他大叫道:“許太快,小心令嬡,飛龍小狗乃是淫賊,你何苦追我?”
琬君不認識九華羽士,她急迎而上,腳道:“道長,飛龍在問處?”
九華羽士不答話,向左折,竄入一座密林,去如脫免。
許欽心中一動,趕忙回頭向上急掠。
秋雷正待動手,突見許欽從矮林之中掠出,吃了一驚,左手的棋子不敢發出了,他叫:“許大俠,老道呢!”
許欽到了,停步說:“窮寇莫追,讓他走了。”
“可惜!”秋雷懊喪地說。
“那惡道作惡多端,早晚會遭報的。”許欽苦笑著說。
遠遠地,琬君發現秋雷和銀鳳父女站在一塊兒,料想不會有說話的機會,而且她急於找尋祖母,便向側方急掠而去,走的方向是正北。
秋雷一計落空,陰謀詭計又上心頭,向許欽說:“許大俠,晚輩這次行腳貴地,謠言滿天飛,晚輩深感惶恐,鬧了個風風雨雨,於心難安,其實,上次在酆都與喬姑娘的誤會,皆因金四娘而起,晚輩不得不任由她妄為,致有此誤會,晚輩此次乃是專程趨府謁見前輩而來,一方面聊致歉意,一方面想向前輩請益,沒想到別有用心的人,亂造謠言,竟說晚輩要向尊府挑釁,不知從何說起,目前龍形劍之事已了,晚輩明日當具貼趨府拜謁,不知前輩可肯接見?”
許欽看對方人才一表,而且執禮甚恭,又有救女之恩,怎麼說也沒有拒人於千里外的理由,略一沉吟,說:“不敢當。老弟言重了,老弟肯蒞臨寒舍,在下深感榮幸,這樣吧,老弟目下落腳何處?”
“晚輩小駐安樂酒店:”
“明日午正,在下專城往拜。”
“那怎行?”秋雷心中狂喜,但口中卻大驚小怪。又道:“晚輩天膽,也不敢勞動前輩的大駕……”
老弟臺有所不知,自從家父封劍之後,寒舍已不再接待外客,免生是非,所以只好……”
他倏然住口,“咦”了一聲,抬頭上望。
秋雷轉身一看,金神飛掠而下,神情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