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答:“是啊,我家孩兒他大舅,城東那邊過來的,禮數可週全不是”等等,林凜聽了一笑,低聲對袁紹之道:“你倒先撿了人便宜大舅子當。”
袁紹之嘿嘿一笑,道:“此地民風淳樸,鄰里之間常互通有無,卻也不乏好事之徒,不先拿親戚的名頭搪塞過去,咱們怎能在此留幾日,避避風頭?”
白析皓冷哼一聲,道:“何必避,我飛鷹堡帶著的人猶在,也不怕那點城防聯軍。”
林凜握住他的手,道:“那點城防聯軍是不怕,可那位爺在此,必有御林軍大內侍衛隨侍左右,再加上他御駕親征,龍騎尉、驍騎營、南疆軍隊在此附近,真個要調動,必不出半日。咱們沒必要自曝其短,做些無謂犧牲。”
“小凜此言甚是。你二人如今是外來的飛鷹堡少堡主,對方便是打探,頂多也探到我袁紹之的名號,可袁紹之在此地,不過平頭百姓,家有兩畝閒田而已,連個武林人士都算不上,未必能知曉到飛鷹堡這條線索。”
白析皓皺眉道:“這麼著,我命客棧內諸人按兵不動,索性讓鄔智雄將琴秋小寶兒二人扮作咱們倆人,在客棧附近招搖招搖,等風聲一過,咱們再離開益華。”
林凜笑著握緊他的手,道:“如此偷得浮生幾日閒,倒該多謝那位爺了。”
三人相視大笑,隨外面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然胸中開闊,卻也無所畏懼。
三人在前屋卸下妝容,隨後,婦人便將他們引入後院,早有乾淨的廂房收拾好在那等著。林凜這才發覺,這小院分前後二進,前面是婦人一家居住,當真夫妻子女,一傢俱全,益華百姓,多是如此,毫不起眼。然那後院卻收掇齊整,彷彿時常備著,以供藏匿一般,他心中疑惑,瞧向袁紹之。袁紹之呵呵一笑,淡然道:“小凜,你若一生中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要躲著旁人的追蹤查探,自然會生出許多法子來。而種種法子中,莫過於扮成尋常百姓,更能掩人耳目。”
他口氣平常,然卻有深深的無奈和滄桑,林凜明白這也是位有不得已之事的人,便也不再追問,只微笑道:“袁大哥巧思如此,人道狡兔三窟,我瞧著,您是狡兔七八窟都不止。”
“狡兔算什麼?”袁紹之笑道:“若追你的是獵豹,你就是化成狐狸,這都是被你的對手練出來的,來,這是你們的屋子。”
他推開東邊廂房,卻窗明几淨,臥具陳設雖平常,可卻極為整潔。林凜心下感激,道:“多謝袁大哥。”
“何必謝他,”白析皓將林凜擁入屋內,回頭對袁紹之道:“老小子,不得靠近我屋子,曉得不?”
袁紹之哈哈大笑,道:“放心,我在西邊,你們便是弄出多大動靜,我也聽不見。”
林凜轟的一下臉色緋紅,橫了白析皓一眼,白析皓卻恬著臉笑,將他簇擁到床邊,隨手一甩,袖風一過,那門砰的一聲緊緊關上。林凜轉身正待推開他,卻已被他緊緊抱住,一雙靈活的手順著背脊腰線,來回摩挲。
“析皓,大白天的,你,唔……”他一句話未說完,酒杯白析皓低頭堵住嘴唇,頃刻間炙熱的情感隨著那靈活的唇色傾覆而下,猶如燎原之火,將他燒得頭腦空白,彷彿活命的空氣,皆被抽離,片刻之間,林凜便覺四肢酥麻,腿部發軟,全仗著白析皓的臂膀,方能勉強站立。
不知不覺間,他已被那人推倒在床,那人一雙溫暖的手,已熟門熟路,自衣襟探入,胸前敏感的兩點,已被揉捏搓弄,令他一陣陣微顫麻痺。林凜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從他猛烈的攻擊下逃出唇來,舔舔嘴唇,斷斷續續問:“你,你,怎麼這麼著急,啊……”
他尚未說完,白析皓已三下兩下,拉開兩人衣裳,露出大片剔透晶瑩的肌膚,狂熱的唇迫不及待地吞入那一點漂亮挺立的硬果,不住舔弄吮吻,一時間痛楚、酥麻。微癢等快感蜂擁而上,令林凜驟覺一陣痙攣,從尾椎至腳尖,迅速侵過。他情不自禁地揚起頸項,呻吟出聲,想要推開白析皓的手,卻再也無力去推動分毫。
恍惚之間,那雙點燃慾火的手,已經深入他兩腿之間,輕易覆上那處,輕輕搓揉套弄,每一下觸碰,均能令他不住顫抖,林凜腦中的理智早已燃燒殆盡,只餘下追逐快感的本能,身體內彷彿形成巨大的黑洞,渴望被更徹底的觸控,被堅決的穿刺填充。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迎合那撥弄自己慾望的手指,微微扭動,生生喘息。
身下人這等美態太過撩人,白析皓早已忍得臨近邊緣,卻強按捺著,在那人耳邊沙啞地問:“你要什麼,凜凜,要我做什麼,說出來,乖,說出來我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