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租給了村裡穩妥的吳家,唯一的房租就是每年修整墳地,幫忙祭拜。
田晴沒去吳家,直接帶著孩子們往山坡走,不遠的地方就是墳地了,墳地被收拾的很規整,有燒的紙灰,這是祭拜過了,田晴擺好東西,讓孩子們磕了頭,指使臭小子們去山下把風,留下閨女。
沫沫有些發矇,“媽,你要幹什麼?”
田晴繞到東側最高的大樹旁,拿著棍子開始挖,“別傻站著,過來幫我。”
沫沫愣愣的幫著挖坑,直到碰到了東西,田晴道:“好了,到了。”
沫沫頭上全是汗水,這坑有半米深,又是冬天,更累人,“媽到底要挖什麼?”
田晴搬開上面壓著的石頭,掏出十五公分高,二十公分長的盒子,從脖子上掏出鑰匙開了鎖,拿出裡面的首飾盒子,“這是你外婆留給我的,你太姥爺當年領著我埋這裡的。”
沫沫傻眼了,她印象裡,媽媽是跟著太姥爺闖關東來的,家裡窮的很,只有一間草房,怎麼會有大戶人家才有的首飾盒?
第十七章 厭惡你的理由
沫沫捧著首飾盒,“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晴填著坑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你外婆去世的時候我還小,記憶不是很深,後來十四歲跟著爺爺到了東北。”
沫沫就算眼力再差,也看出手裡的首飾盒是紫檀木,“媽,在山東,我們家是大戶?”
“不是,就是農民而已,瞎想什麼呢!”
沫沫皺了下眉頭,這些東西竟然是外婆的?外婆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會嫁給農村的?
沫沫想不通,不想了,忍不住開啟首飾盒,晃了眼睛。
首飾盒一共四層,第一層裝的都是項鍊,珍珠翡翠,都是珍品。
第二層裝的手鐲,祖母綠和和田玉的。
第三層裝的鑽石首飾,紅色寶石和藍寶石的。
最後一層整齊排放著小黃魚,足有二十條,沫沫猛的關上首飾盒,太刺激她神經了。
“媽,你知道里面都裝的什麼嗎?”
田晴忙活完了,累的坐在雪地上,見閨女嚇到的模樣,笑著,“當然知道,我從小就見過,被嚇到了吧!”
沫沫老實的點頭,“媽,我爸知道嗎?”
田晴靠著樹,“知道,當年要買房的時候我就要拿出來,你爸不讓,說是我的嫁妝,不能動。”
沫沫更崇拜爸爸了,又疑惑的問,“那今天怎麼挖出來?”
田晴拍了拍雪站起來,“你最近不老是說要嚴了嗎?你爸這個月在外面也見到了些苗頭,東西放這總覺得沒底,我和你爸一商量,正好藉著過年拿回去,免得以後特意來取太惹人眼。”
沫沫抱著首飾盒,暗道,帶回去也不安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空間了,“媽,你要是信得過我,回去交給我藏著如何?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田晴笑著,“本來就是你的,你願意藏著就藏著,有啥不放心的。我都打算好了,小黃魚給你哥哥和弟弟們分了,每樣首飾拿一樣給你未來嫂子和弟妹,剩下的都是你的嫁妝。”
田晴這是大部分都給了沫沫,沫沫一轉眼成了富婆,這個轉變來的太快,一時還真接受不了。
田晴將首飾盒放到包袱裡,又弄了些乾草,看不出裝的是盒子才放心,“走吧回去。”
回到爺爺家,已經生火做飯了,田晴去了廚房,包袱由沫沫看著,其實沫沫早就將首飾盒放到了空間裡,包袱倒是沒人注意。
沫沫坐著喝水,手被連秋花抓了起來,“沫沫,你還記不得記得我。”
沫沫猛的甩開連秋花的手,連秋花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抬頭錯愕的盯著沫沫看,沫沫手背過身,狠狠的蹭著。
連夏花扶起連秋花,惱火的質問,“你怎麼推秋花?”
連秋花見沫沫抿著嘴,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惱了,面上卻勸著連夏花,“姐,剛才是我不小心,沫沫沒推我,她不是故意的。”
沫沫懶得看連秋花演戲,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連秋花依舊如上輩子一樣,自帶白蓮花屬性,更添了綠茶婊的惡毒。
沫沫看著連夏花,沒給連秋花繼續演戲的機會,“她就是我推的,我也是故意的。”
連秋花瞪大了眼睛,大伯家的妹妹不是應該感激她嗎?然後跟她成了好姐妹,以後對她掏心掏肺嗎?怎麼是這樣的反應?
連夏花本來很生氣,可面對沫沫冷冰冰的臉,憋了半天,“為什麼推秋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