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沒完!”忍不住揮出巴掌,我氣呼呼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懶醬~”留下大呼小叫的某人。
回到臥室,九尾沒頭沒尾的冒出一句“懶懶,別太相信那個阿飛。”
“欸~奇怪了,平時你不是看他和我鬧很支援他嗎?怎麼突然這樣這樣說?他沒給你飯吃嘛~”
吃飯,吃飯,吃你妹啊!本來很嚴肅的事,因為懶懶最後一句話,九尾也擺不出深思熟慮的範了,和她講這些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所以九尾明智的選擇了繼續睡覺。
這段對話,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
平靜的一夜結束。
本來決定,如果第二天阿飛那個傢伙還是這麼腦殘的話,我一定將他扇成豬頭。可是真正迎來了第二天的朝陽,這廝笑的怒放成一朵喇叭花。
“你笑的那麼噁心幹嘛?”我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皺眉問道。
“懶醬~我剛剛接到任務,說是你要做我的妹妹。還是你自己提議的。”我惡劣的語氣顯然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只是為了闢謠而已,沒什麼特殊理由。”我提醒這個傢伙不要想多。
“懶醬~不要害羞了,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現在這樣子說,就是為了能夠和我一起住嘛~”
這傢伙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他當這是肥皂劇嗎?“你想多了!”我毫不留情的戳破他周身的粉色泡泡。
“懶醬~”深情的一聲呼喚,他就撲了過來。久違的偷親又來了,繼一開始被我嚴重警告過後,他就沒做過這種事。這次還悲催的讓他又成功了,看來這次他太興奮又皮癢了。我顫抖著,這不是嚇得,是氣的!毫不猶豫的揮出一掌。
自顧自的走出去,他傻笑的跟過來。上了街,看來四代他們已經將訊息放出去了,街上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們。
要好好演場戲,打消他們還剩的一絲懷疑。我拉拉旁邊的阿飛,乖巧的笑道(實則有些抽搐)“哥哥,我要吃那個棉花糖!”
“懶醬~你叫我什麼?!”那個白痴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哥哥啊~”嘴角忍不住又顫了顫,甜膩膩的叫道。那聲音,我自己聽了都胃疼。
可是阿飛這個2B則一臉激動的撲過來抱住我“你終於肯叫我一聲哥哥了!”不就是以前一直開玩笑的叫你怪叔叔嘛,你有必要嗎?不過看看周圍一副完全理解的眾人,你們理解個屁啊!不過目的好像達到了,我糾結的僵著一張笑臉,忍住賜掌的慾望,拍拍他的背,害羞的提醒“那個,我們還在街上,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
他放開我“啊,我太激動了。這就去買棉花糖給你。”
裝成一對相親相愛的兄妹,在街上招搖了一圈,順便買了些菜。也許是那場戲演的太好了,滿足了那些八卦的大媽們。今天買的菜都便宜了一半。
回到家,揉了揉笑的僵掉的臉,回頭看看還在傻笑的某人,我深深覺得昨天提出這個意見的我簡直是腦瓜子給門夾到了。
私生女事件平息後,日子又恢復平靜。除了街上碰到宇智波鼬被他發毛的眼光注視,還有阿飛間歇性的傻笑外,其他還是蠻正常的。日子過於安逸,總會讓人忘記一些東西,何況我已經重活了這麼多年。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的太平日子,阿飛突然接到緊急任務。以前他也有任務,所以我習以為常的自己過日子,只是吃的差一點而以,誰叫咱廚藝不佳呢!
半個月後,他沒回來,我抱著小九,坐在庭院裡看著大門,感嘆:這次任務還真長。
然後,聽說一個月前去執行任務的卡卡西回來了。帶土,琳因為這次任務死了,卡卡西受了重傷,唯一留下的就是帶土遺贈的一隻血輪眼。
我這才想到,久違的劇情來了。同伴的離去,躺在床上的卡卡西很是頹廢,三代,四代都去勸過他,可是他就是消沉著,正常的養病,但就是不說話。
我聽說後,莫名的覺得內疚。怎麼也是相識一場,雖然沒有與他們深交,但是憨厚的帶土,害羞的琳就這麼突然沒了,我有種負罪感。我知道不是我的錯,但是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認識的人的突然離去。
所以我來到卡卡西的病房,碰到了四代,他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最終又沒說出口。奇怪,忽略他的糾結。我做到卡卡西的床邊,什麼也不說,單單是陪著他,不是我聖母,只是這樣覺得心裡能好受一點。
第二天,帶了束花去,然後坐了一天。
第三天,帶了些水果區,又是沉默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