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煙兒,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有心事嗎?不然,我先命人送你回府吧。”柳如蘭想將妹妹支走。
柳如煙立刻放下手中的蝦,一臉哀求,“姐姐,我才來你就趕我走啊?”她才不想回去呢,回去之後天天要對著老頭子那一張古板的臉,悶都悶死了,哪裡有在王府的逍遙與氣派,更重要的是自由,想到哪兒就能到哪兒,以後要找軒哥哥就更容易了。
“爹年紀大了,近來身子又不好,姐姐現在身子不便,不能侍奉左右,也只能靠妹妹你了。”柳如蘭柔聲道。
柳如煙臉都黑了,忙撒嬌般的求救赫連奚,“姐夫,你看姐姐,我昨天才來,她就想趕我走了。”哼,她又不是大夫,陪在那老頭子身邊有什麼用呢?姐姐這就是見不得她好,還是怕她年輕貌美,會搶了姐夫不成?
“姐姐,正是因為你身子不便,爹才準我出來的呢,臨走時,爹還交代了,讓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多陪陪你,爹他怕你”
說著說著,柳如煙突然閉了口,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瞥了眼赫連奚,心中暗歎,爹好厲害,他的話她到此刻方領悟,原來,爹是怕姐姐懷了赫連奚的孩子,心中苦悶,怕想不開,這才派她來陪著姐姐,開導姐姐,以解姐姐抑鬱之心的。
“姐姐很好。”柳如蘭立刻明白了父親的苦心,只淡然一笑,笑意掠過眼底,卻帶著深濃的苦澀。
赫連奚面上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既然太傅都說了,就讓煙兒留下吧,有她在,你也不至於太悶。”
“是。”柳如蘭也不敢多說,怕節外生枝,忙拿起筷子,溫柔的為赫連奚佈菜。柳如煙見狀,立刻笑嘻嘻的拿起酒盅,為赫連奚斟酒。
“嘔——”不知是不是突然聞到那酒味,柳如蘭胃裡一陣翻滾,整個跌坐到凳子上,手捂著胸口很難受的乾嘔起來。
“姐——”
“蘭兒。”赫連奚神色一緊,忙拉她入懷,卻見柳如蘭面色慘白,還有冷汗滲出,那眼神也漸漸呈現迷濛之態。
“姐姐。”柳如煙嚇的大叫,“來人啦,快宣太醫。”
赫連奚連白眼都懶的給她,真是蠢貨,這種地方,誰給你宣太醫?
他忙抱起柳如蘭,柳如蘭卻抓緊他的衣服,口裡虛弱又含糊的說著,“別動,難受——”腹部一陣刀絞般,讓她冷汗淋漓,面色慘白如霜。
赫連奚亦是驚了,“蘭兒。”
卻見她痛苦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來人,將風三娘給本王帶過來。”赫連奚怒聲吩咐,馬上有四名暗衛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柳如煙也跟著大叫起來,“一定是剛才那***才,肯定是他下毒害姐姐的。”
那小二剛給其他桌子上菜,聽聞這邊動靜,嚇的一抖,忙跑去找掌櫃的。
“怎麼了?”高逸軒扭頭看來,心下一驚。
李青歌卻是一咬唇,心底掙扎了幾秒,便毫不猶豫的離了座位,朝那邊奔去。
與此同時,小二已經叫了風三娘過來。
這種事情風三娘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在她酒樓裡吃飯暈倒,或者誣陷她飯菜裡有毒的事,以前經常遇見,不過是同行的卑鄙行徑罷了。
可今天,聽聞是奚王爺的寵姬,風三娘便覺此事定與往日不同,是以,第一時間趕了來。
李青歌差不多與風三娘同時趕到了赫連奚這桌。
“風老闆,你是不是該給本王個說法?”赫連奚目光陰冷的盯著風三娘。
風三娘美目輕轉,亦是冷意無限,奚王與筠王積怨極深,所以,她對奚王從無好感,若不是本著生意人的本分,她都懶得讓此人進門,不過,他的話說的那麼難聽,她也不想客氣,冷聲問,“奚王難道懷疑我下了毒?”
“難道不是嗎?不然我姐姐怎麼會——”柳如煙起身,惱怒的瞪向風三娘,一大把年紀了,還風***成這個樣兒?哼。
突然,李青歌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找個通風一點的地方安置好她。”
在他三人爭吵之時,她已經迅速的為柳如蘭檢視了一番。
“什麼?”三人目光同時驚愕的看向李青歌,甚至都沒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在的?
“有沒有通風好一點的地方?這裡太悶,對孕婦不好。”李青歌起身,又問了一遍,這時,高逸軒已經抱了李青畫並醉兒三人過來,瞧她一臉冷靜肅然的模樣,一臉疑惑。
“哦,有,有——”風三娘狐疑的看著李青歌,雖然不明白這小姑娘要幹什麼,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