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帶留意,要是有一個老者右腕骨受傷,那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穆娉娉說:“十八哥,你想得太簡單了,他受了傷,還不匿到一處沒人知道的地方醫治療養麼?還會跑出了讓人們看見?”
狂生說:“不錯!就是我也會這樣!”
聶十八說:“那我們怎麼辦?”
穆娉娉說:“我們今後只好走著看了。但願鬼使神差,使他跑出來讓我們撞見。”
這樣,他們三人便離開了斷魂崖。他們走後沒有多久,鐵衣兇僧、追魂劍獨孤燕等四人,在深谷中也先後運氣衝開了被封的穴位,站了起來。
鐵衣兇僧一向兇悍異常,自問少遇對手,就是敗在小神女的手下,也不認為是自己武功不及,只是自己太看輕了對手,沒想到小神女的輕功那麼超絕,一時大意而受了傷而已。但今夜裡,他想到男女兩個鬼臉幫人不可思議的武功,既驚震也令他心怯,一臉乖戾之氣也沒有了。四個黑道上響噹噹的一流高手聯手,竟然鬥不過一個女鬼臉幫人,在教主面前丟人獻醜。至於那一個男的,自己更是不堪一擊。從哪裡跑來這麼一夥厲害的人物?連教主也是負傷逃走了。
追魂劍獨孤燕,他是早已見過鬼臉幫人的驚世武功。今夜裡所遇上的兩個鬼臉幫人,似乎武功更勝以往在貴州雷公峰下所見到的。他早知道自己等四人不敵,但在教主面前,他不能退縮,不然,他回去後,只有慘死的一條路。死在鬼臉幫人的劍下,勝過死在教主的掌中,起碼自己的家小不會受牽連。
至於其他兩位高手,更是一臉惶恐。其中一個說:“怎麼鬼臉幫人的武功這麼的不可思議?真是太可怕了!”
獨孤燕說:“我們今夜裡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的了。今後我們要是碰上鬼臉幫人,最好避開他們走,切莫去招惹他們。”
鐵衣兇僧疑惑地說:“這夥鬼臉幫人到底是哪一條道上的人物?似俠非俠,似盜非盜的。灑家在江湖上闖蕩多年,卻從來沒聽說過鬼臉幫,怎麼在這一帶出現了?”
獨孤燕說:“管他們是什麼人,但願他們今後不與我們為敵就好了。我們走吧。不知教主他傷成怎樣了。”
於是他們埋葬了同伴的屍體,離開了深谷,消失在月夜之下。
再說小神女和小三子,暗暗尾隨著化了裝的至化禪師。一路上卻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就是有些地方上的流氓無賴,曾欺侮、戲弄至化禪師,至化禪師也一味忍讓,不去計較。
至化禪師現在化裝成一個單眼的四處雲遊的老和尚,引起不少人的同情,就是一路上出現的一些武林人士,也認不出至化禪師來,更加想不到眼前這位白眉白髮的單眼老和尚,會是在武林中極有名望的高僧,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一位武林前輩。武林中人都知道,現在的至化禪師,在全州一帶,與武當、峨嵋的兩位掌門人調查貓兒山的罪行,出入不但有湖鏡等四位少林弟子相隨,更有一批迴龍寨人的保護,怎會單身隻影在這裡出現?何況出現的還是一個老和尚。
四天之後,至化禪師便出現在回龍寨的大寨門口了。守衛的武士不屑地望了望他,揮手叫他滾開,說這裡不是化緣之地,要化緣到鎮上去。
至化禪師見此情景,不禁感嘆萬分。回想不久前自己來到回龍寨時,邵家父子不但親自到寨門外山道上迎接,身後還率領一批迴龍寨高手在兩旁伺候,恭敬有加。現在卻叫兩個武士兇狠地趕開了。至化禪師合什稽首說:“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老衲有要事求見寨主,請兩位施主通傳一下。”
一位武士問:“什麼?你要見我們的寨主?你是哪裡來的和尚?”
“阿彌陀佛,寨主見了老衲,自會知道老衲是什麼人!”
另一位武士喝問:“你有什麼要事了?”
“說不得。”
“什麼?說不得。”
“機密大事,只有見了邵寨主,才能說出來。”
兩個武士聽得愕然了,心想:這麼一個風塵僕僕的眇目老和尚,還有機密大事要向寨主說的?不會是一個窮得發慌的老和尚,要見寨主化緣?要不,就是一個老得糊塗的和尚胡言亂語。要是不問清楚,寨主責怪下來,誰擔當得起?於是又喝問:“什麼機密大事,你不能說清楚?”
“阿彌陀佛!既然是機密大事,怎能隨便向人說的?”
“老和尚,你以為我們的寨主,能隨隨便便見人麼?”
另一個說:“不錯!你不說明,我們能隨便向寨主亂稟報麼?”
“老衲還是請兩位施主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