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照顧這一帶的窮苦無依靠的老少婦孺。望標叔用這一筆財富經營一些生意,最好在城裡開商店、設飯館,將賺到的錢,用來救濟窮苦人家,這就是我和風叔叔、三妹妹買下這座大院的目的。”
章標又是一陣激動:“三少爺,這是行善之舉,在下更應傾盡全力而為了!”
小三子向章標一拜說:“我在這裡代表窮苦百姓,拜謝標叔了!”
“三少爺,怎麼這樣說?在下更代表這一帶窮苦百姓,感激三少爺一家的大恩大德。”
“標叔,我家只是出錢而已,而出力的卻是標叔。還有,這次修建大院時,除了請一些有藝在身的工匠外,其他粗活,就多請一些貧苦人家來幹,這也是一種救濟方法。”
“三少爺,我知道怎麼去辦了。”
“再有,其中的一百兩銀子,是標叔的,請標叔收下。”
章標一時愕然:“三少爺,你這是……”
“標叔用自己的錢,不是付給了石師父五十兩麼?”
“嗨!三少爺,你怎麼算得這麼清楚?那也只是五十兩,怎麼叫我取一百兩了?”
“標叔,你別瞞我了,我知道風叔叔給你一百兩的禮金,你都分給了興嫂、珍姑娘、小旺等五人,每人十兩作為他們五人的安家費,下午又付給了石師父五十兩,而你自己,一分錢也沒有取。標叔,這是我風叔叔對你的一點敬意,我望你一定要收下。”
“三少爺,你是不是當我是自己人了?”
“當呵,我怎麼不當了?”
“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還分得這麼清楚?像一家人麼?”
“標叔言重了!但標叔的家中……”
“嗨!我家中?目前剩下我妹妹一個人,並且已在十一月出嫁了,實際只有我一個人,我要安家費來幹什麼?再說,我過去還有積蓄。風爺的心意我心領了,而且今後這裡就是我的家。三少爺要當我是自己人,這一百兩銀子的事,就別再說。”
“標叔這麼說,我也不敢多說了。我希望標叔自己要用銀子時就只管用,這侯府的財富,也是標叔的。標叔要穿好、吃好、住好,千萬別苦了自己。”
這一夜,他們在房間裡,坦誠地談很久,不但談到目前的事,也談到今後如何經營和發展的事。直到深夜,章標才提了一萬多兩銀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小三子也總算放下了心事,他打算將辛姑娘和覃婆婆婆媳兩人接來後,便一心一意在後園練功練武,他決定不負風叔叔所望,成為江湖上的一個俠義之人。
要是沒有什麼風波掀起,小三子修建侯府大院的事,應該是一帆風順的。可是當“侯府”兩個大字的橫匾掛在大門上時,驀然一位身穿錦袍、頭戴英雄帽,濃眉大眼、一臉焦黑的大漢,帶了四名一色黑衣勁裝、身佩刀劍的打手闖了進來。看守大門的阿發一看,感到情況有些不妙,連忙上前一揖說:“各位大爺,前來侯府,不知有何……”
阿發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打手兇惡狠地喝叱道:“去!叫你家主人前來見我們的金大爺!”
阿發一怔:“金大爺?莫不是城西麒麟樓的金大爺?”
另一個打手又喝了一聲:“你既然知道是麒麟樓的金大爺,還不去快傳你家主人出來迎接?”
“是是!請金大爺和各位大爺稍等一會,小人馬上飛報我家主人出來迎接。”
“還不快去!羅嗦什麼?”
阿發從人們的口中,知道麒麟樓的金大眼大爺,可是中州城裡一個有頭有面的人物,很有權的大財主,人稱黑麒麟。但為何有頭有面,阿發不是江湖中人就不知道了。他感到黑麒麟和手下人大凶惡霸道了,好像有錢就看不起人似的,我家三少爺也有錢呵,但不見三少爺這麼兇惡。阿發不敢再說話,飛跑進去報告了。
阿發不知道黑麒麟是什麼人,恐怕小三子也不清楚,只有章標清楚。黑麒麟金大眼,曾是峨眉劍派一位俗家弟子,劍術不高,但在古州一帶也沒對手。他在古州城頗有名望,與官府和江湖人士都有來往。在古州一帶,有名的人物除了古州老虎,就數他了。古州老虎憑著官府的勢力,為惡一方,開賭包娼,強佔民田,逼良為娼,魚肉鄉里,民憤極大,十足是當地的一個惡霸。而黑麒麟就全憑自己的真本事,一把劍打盡古州一帶沒對手,而稱雄一地。他雖然沒有古州老虎那般胡作非為,臭名遠播,卻是一城豪強人物,在古州城和郭外一帶鄉村,向百姓徵收保護費。凡是在古州城賣藝為生的江湖人土,都得親自上門向他拜訪,繳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