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女說:“不知道,顯然是一位慣用掌力的高手所為,不知為什麼殺了他們?”
小三子眼見大火快要燒近,拉著小神女的手說:“妹妹,我們快走,大火燒到了!”
他們轉身走出莊院大門,門口也橫了兩具守門人的屍體,同樣為掌力震碎心脈而死。小神女檢查一下說:“這人的掌力好厲害,內力十分深厚。”
小三子說:“妹妹,你看,那裡還吊著兩具屍體。”
小神女抬頭一看,果然在莊院大門口不遠的大樹上,吊著兩具屍體,心下奇異,暗想:其他人都臥地而死,為什麼要將這兩具屍體吊在樹上?他們是什麼人物?要吊死示眾?
他們走過去一看,不禁又愕然了。一個是那姓石的紅面漢,一個竟然是紫醬臉莊主,雙雙吊死在大樹上,並且在他們的屍體上,各貼上一張用血寫的大字條。在紅面漢身上貼的寫著:“此人是在三月貓兒山下血洗一支商隊的大盜,殺人無數。餘代天行道,殺之示眾,以儆效尤。”下面沒有落款。
在紫醬臉莊主身上的字條寫著:“這是幕後指揮,暗中策劃匪徒們在貓兒山一帶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元兇巨惡,餘殺之以平民憤!”同樣也沒有落款,不知何人所為。
小神女和小三子又不禁相視愕然。這是哪一處的俠義人士所為?還是貓兒山的寨主幹的?要是這樣,他們來貓兒山的目的已達到了,這位高人已代他們報了仇,不必再留在這一帶了。
這時,小神女已聽見有一隊人馬從縣城朝這裡奔來的人聲和腳步聲,顯然是他們看見這裡起火,前來救火了。便對小三子說:“快!我們快離開這裡,不然救火的人趕來,就會疑心我們是這裡的殺人放火犯了!”
小三子說:“不錯!就是不懷疑是我們乾的,也會帶我們去官府問話,那更麻煩。”
於是他們慌忙離開,閃入樹林,直奔曾經住過一夜的山峰而去。他們伏在山峰上往下俯看。不久,便見一隊人馬奔來,有的是城裡的救火人員,有的是附近一帶村子的人,其中有兩三個是官府中的人。可是他們來到時,整座莊院已在一片熊熊大火之中了。他們無法撲滅,只好斷絕各處火路,不使大火將四周山林也毀了。當然,他們一眼也看見了吊在樹上的那兩具屍體,便解了下來,紛紛議論。
小神女看了一會,拉著小三子悄然離開,最後在一處遠離火場的樹林中坐下來休息。小神女說:“這下好了,我們在這一帶唯一追蹤黑風教人的線也斷了!今後不知去哪裡尋找他們了。”
小三子說:“不知是哪一位俠義人士殺了他們,為民除害。”
小神女問:“你以為這是一位俠義人士所為嗎?”
“難道不是麼?”
“要是俠義人士,殺了紫醬臉和紅面漢已夠了,何必要將全莊子裡的人都殺光?手段不殘忍麼?可惜我不能進內院看看。”
“進內院看了怎樣?”
“要是他連無辜的老人婦孺都殺害,那根本不是什麼代天行道,為民除害,而是江湖黑道上的恩怨仇殺,不是俠義人士所幹所為。”
“那恐怕是貓兒山人所幹的了。那個什麼林中飛狐,手段不是很殘忍麼?”
“貓兒山人怎麼知道這處賊窩了?”
“這很難說,貓兒山人連靈川那個什麼破鑼聲的肥堂主也知道,林中飛狐帶人飛馬前去追殺,興安比靈川離貓兒山更近,難道他們不能查出來?”
“看來是有這一種可能。小三哥,我總感到這事情太巧了,巧得令人起疑心。”
“怎麼起疑心的?”
“白無常剛剛擺脫了我們,我們要來這裡追蹤黑風教的線索,誰知全莊子裡的人一下就給人殺光,一把火夷為平地,令我們連一絲線索也無法尋找。小三哥,你不起疑心麼?”
“妹妹,你疑心有人搶先我們一步,來這裡殺人滅口,毀滅一切證據?”
“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
小三子一時沉思不作聲,半晌才問:“要是這樣,那是誰幹的了?”
“你想,這還有誰幹的?”
“是黑風教的人?”
“不是他們,又是誰幹的了?只有他們,才害怕我們追蹤!”
“不會吧?黑風教的人怎麼這般的,連自己人也殺,他們沒有必要這麼做!”
“怎麼沒有必要這麼做了?”
“他要是想斷我們的線索,完全可以將全莊子裡的人撤到別的地方去,然後放火焚莊,何必要殺死這麼多的手下?今後還有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