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吊死在樹上。”
“不!是我故意派人向九重掌露出了他們的藏身處,從而叫人唆使九重掌去殺了,他們遲早不為貓兒山人追尋到,也為那小丫頭盯蹤上。殺了便斷了小丫頭追蹤的線頭。”
白無常嚅嚅地說:“教主英名果斷,處理得當。”
“唔!你現在可以走了!給我連夜離開湖廣、廣西,趕去江南一地。”
“是!屬下告辭。”
白無常不由透了一口大氣,連夜離開全州了。他的擅自行動,給撤了南路使者這一要職,成為教中的一般人。
剩下的黑袍人,繼續進行會議。他們一直談到深夜,教主才宣佈散會。這些黑袍人魚貫離開密室,在夜幕中四下分散,各回各的地方了。誰也不知他們去哪裡,只有教主才知道。最後,教主吩咐莊院主人幾句話後,帶著貼身的四名護衛武士,從密室的另一處暗道離開莊院,也在夜幕中離開了全州。
神秘的黑風教,他們的行動,永遠是那麼的神秘,教主和他的幾名重要成員,行蹤更為神秘,哪怕富於經驗的老江湖人,也難以察覺,彷彿他們真的在江湖上消失了,沒有了這一門派。
第三天的黃昏日落時分,風塵僕僕的回龍寨的邵老寨主,從遠處回寨了。他的兒子邵震山,趕忙向他報告鷹嘴峽伏擊失利之事。他倦容滿面地揮手說:“不必說了!我在路上早已聽到,通道縣你打算派誰去收拾這一個殘局?”
“孩兒已將伍元派去通道縣任堂主了。”
“是人稱鎮山虎的伍元?”
“是!”
“這也好,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有他去,可坐鎮一方了。對了,你再派人與湖山鷹聯絡,叫他告訴官府,提防貓兒山賊驟然襲擊。”
邵震山一怔:“爹!難道他們還敢襲擊縣城?”
“你不知道他們已襲擊了興安縣郊的一處莊子麼?整座莊子夷為平地,人口沒一個能生存下來。縣城他們不敢攻,但湖山鷹的萬谷堡,他們都可以攻下來。”
“爹!貓兒山這夥山賊這麼的胡作非為,任意四處燒殺掠奪,現在又殺了我們的人,我們要忍到何時,才能去掃平他們?”
“我何嘗不想早日掃除他們?但貓兒山山勢險要,地形複雜,他們大小五位寨主,一個個武功不凡。林中飛狐狡黠,九重掌老練精明,我們貿然行動,就是能掃平了他們,自己也傷亡慘重。”
“爹不是準備散發武林帖,會齊天下群雄,共同蕩平貓兒山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要何時?”
老寨主深奧莫測地說:“快了!你先去準備一下武林帖之事。我倦了,有事明天再說。”
“是!”
是夜,老寨主並沒有休息,而是秘密會見了鐵衣兇僧,再次詳細詢問他與侯三小姐交鋒的情景。鐵衣兇僧一一回述。最後說:“貧僧想不到那小丫頭一身真氣竟如此深厚而吃了虧。要是貧僧不用掌,而用兵器,那小丫頭不死也必受重傷。”
“這事不必去多說了,你知不知那小丫頭是什麼人?”
“難道不是侯三小姐?”
“她極有可能就是早幾年在民間流傳的無所不能、來去無影無蹤、在湘桂黔三地交界的小山妖或小神女。”
鐵衣兇僧愕然:“是她?”
“是不是我也不敢完全肯定,看來十有八九是她了。我要派人再去古州打聽一下。”
鐵衣兇僧說:“貧僧不管她是侯三小姐也好,小神女也好,傷好之後,我要再會會她。”
“不不!她要真的是小神女,我們千萬不要再去招惹了她,應該爭取她過來。爭取不了,也應該成為朋友,而不應成為仇敵。”
“貧僧的傷就這麼算了?”
“還望大師以大局為重,我在這裡代她向你賠禮了!”
“寨主這麼說,貧僧還有何話可說!”
於是,鐵衣兇憎便告辭而去。第二天一早,老寨主又去探望葉飛長老和快劍辛飛的傷,各自詢問了他們交鋒時的情景。仁厚地說了一番慰問的話,請他們安心養傷,其他的事不必多慮。同時撥出一批金銀,撫養雷鳴和其他死者的家屬。
當天下午,他便召集了十大長老和總堂下各個堂主在聚義大廳上開會,商議如何應付貓兒山的事,恰好桂林堂的堂主一見愁史寅也趕來總堂彙報桂林—地的大事。邵家父子一聽,連忙請他進來,共商對付貓兒山的大事。
他們整整商議了一個下午,聽取了各方面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