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煩了,張寧使了個心眼,再請錢多來家吃飯的前,提前準備了瓶酒,那酒是度數大後勁足,張寧為了讓錢多多喝點,特意把那換了個小度數不容易上頭的酒瓶子,就等著錢多來上套了。
一杯杯的給錢多斟上,錢多不是沒腦子,一直警告著自己別喝多,哪知道張寧早做了手腳,給錢多喝的晃晃悠悠的,步子都邁不好,洗澡的時候錢多還納悶呢,誰給他搓起背來了,還怪舒服的。
第二天錢多神清氣爽的起來,轉身就看見張寧光著膀子睡在一旁。
張寧睡眼惺忪的衝錢多笑,說自己昨天被錢多都要榨乾了。
錢多是躲也躲不開,逃也逃不了。
竟也漸漸形成了慣例,不是張寧去錢多家,就是提前找了錢多去他那,漸漸的,因為張寧那住著比較舒服,周圍鄰居又少,錢多就去張寧那住下了。
也不是水到渠成,兩個人兩三年沒住在一起了,張寧還得慢慢適應錢多的汗腳,錢多也忍耐著張寧的有些怪癖,比如牙膏必須從尾部擠,什麼洗臉的毛巾必須在最上面的架子上。
可奇怪的是,那些事情卻一點不覺著難受,反而更多的是新奇,張寧會看著躲在廁所洗髒襪子的錢多,忍不住的上去抱住錢多,親著錢多脖子。
張寧手腳都是暖暖的,整個人都是愉悅的,張寧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些精力,總想抱著錢多,總想更靠近錢多,可他始終不知道錢多是怎麼想的,張寧也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們現在的關係,夫妻情侶還是朋友?
張寧面對工作的時候,總是意氣風發的,好像沒什麼可以難住他,可一切到了錢多身上就變了個樣,張寧努力讓自己享受著這段重生一樣的日子,他什麼都不想去想,他只要現在,別的都不再重要。
那張寧有個重要的會要開,就打電話告訴錢多說自己沒法提前回去做飯,讓錢多看著順道買點吃的,等他回去一起吃。
錢多一時心血來潮,想要試試自己的手藝,雖然張寧總說他做飯不行,錢多琢磨著,做飯能有什麼難的多試幾次不就成了,錢多想著就在回去的路上七七八八的買了不少材料,因為張寧前天說想吃牛肉丸子,錢多還特意買了點牛肉餡。
到了家錢多一刻沒閒的就開始鼓搗,還特意穿上了張寧的御用圍裙。
錢多正忙著,就聽見大門口那傳來聲響,錢多以為是張寧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