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人們一樣,不僅生前的記憶全失,而且永遠只能呆在寶戒之中了。但是??”他乾咳了一聲,臉紅著道:“但是,非我雖是靈脩者,卻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因而暫時還想不出一個解救之法出來。”
“我勸非我兄還是回去找看看有沒有<;上古靈身四注>;,或許剛好多出來的那一注能救得了小云的命!”夢傲天哂笑道。
眾人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沒想到看來一向慈祥和藹的夢傲天也會如此地挖苦人。子非我的臉紅得像喝多酒一樣,想回應卻又不知從何回應起。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如此老不正經!”北姬嬌嗔道。
夢傲天不滿地嘟噥道:“誰叫他整日不思修持,到處勾引良家婦女的,而且勾引到我夢傲天的女人來?”
子非我聽到這話更加無地自容,而北姬更是恨不能在地上找一條縫鑽下去。過了一會兒,北姬才又說道:“其實,聽到方才魚藍的話,我的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不曉得可行不可行?”
藍姨焦急地問道:“北姬前輩,您有什麼好主意?”
北姬道:“我說過,小云的這種情況比當初我在天夢紀年的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兩種現象本質是相似的。想當初,我被負心人一劍刺中,也是肉身受損,魂魄飛散,但是也不曉得是哪位高人出手相救,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身在靈界,雖然肉身不知在何處,但是我還知道我是邪羅魔神的女兒北姬,我還記得昏迷之前的種種往事。”
“那後來呢?”子非我焦急地問道,從他的神情看來,與其說是對北姬如何將肉身與魂魄感興趣,不如說是對北姬關切異常。
夢傲天瞪了子非我一眼,那眼神裡似乎在說“後來怎樣關你屁事?”
北姬繼續說道:“我發現醒過來的地方是在靈界一座山上的窖洞之中,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座山就是靈界頂頂有名的離歧山,這山中聚集著靈界最為窮兇極惡的怨靈、兇靈還有冤靈……就這樣,我在這靈窖中也不知呆了多久,但是每隔幾日總會有一個身著白衣、長髮遮面的靈人來看我,他說他是我父親邪羅魔神派來幫我的,由於我肉身、元嬰還有魂魄已經分離,因而需要在這靈窖中修煉一段時間,才能離開靈界;並且,他也不知用什麼靈術讓我在靈窖中繼續修煉,直到後來,他帶我出了靈界,又施展靈術讓我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子非我是靈脩者,他雖然不是在離歧山修煉得道,但是對於離歧山對於靈窖卻並不陌生,深知北姬在那又黑又冷的離歧山上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於是他的鼻子發酸,關切的話不禁又脫口而出:“阿姬,這些年來真是難為你了。”那口氣活脫脫就是一個情人因為內疚而發出來的嘆息。
夢傲天冷哼道:“年紀一大把了,也不怕把牙齒給酸掉了!”
藍姨插嘴問道:“北姬前輩,莫非您也想將小云的魂魄放到離歧山的靈窖中去?”
“沒錯,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方法,我們在七日之內一定要先將小云的三魂七魄放到離歧山的靈窖中去,以免魂魄與肉身失去聯絡,然後我們再想辦法讓它們複合在一起。只是,這次將拿雲送到靈窖,絕對是不能找那個救我的靈人幫忙了,他是我父親的人,我們只能在靈窖中找一個隱秘的靈窖,然後偷偷地送進去。”北姬應道。
夢傲天這時表現出了他那種對大局的掌控能力,他果斷地道:“扣去今日,我們只剩六日的時間,事不宜遲,我想就按北姬的辦法做。我們最好分頭進行,我和北姬將拿雲的魂魄送到離歧山的靈窖中,再到靈界尋找高人;魚藍你們幾人將拿雲的肉身送到幻蒼山的石洞裡,細心地儲存好,等待我們的訊息;至於明姍公主你??”
明姍公主猶豫地看了看那如同屍體一般的拿雲,狠狠心,咬著嘴唇道:“我反正又幫不上忙,不如我和大家就此別過,我想到彪城去找一位表哥,等拿雲身體好了,再通知我。”
藍姨聽到過拿雲說起他與明姍公主的事,儘管說得含糊不清,但是她心中也猜到了他們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現在她見明姍公主顯然是在退縮,生怕拿雲無法再醒過來,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年華,因而藍姨也不想責怪明姍公主自私無情,畢竟她年輕、漂亮,又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而拿雲只不過是一個尚未看破紅塵的修真者而已,因此,明姍公主做出這樣的決定也無可厚非。
這時,北姬忽然道:“傲天,不如這樣,小云的魂魄由我和子非我送到靈界,你和藍姨他們將他的肉身護送到幻蒼山。”
“子非我,安知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