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全部封住,任何人也不能進來,然後,她才從容地向眾堡主說起妖堡所發生的事來。
西倪將事情一說,眾人才知曉原來妖堡的鎮堡神器??辟邪玉戒也和靈堡一樣被偷了。而發現辟邪玉戒被偷的是我妖堡護堡使羅布,他報告說玉戒被偷之前,曾經看到醉浪仙在妖堡出現過,而且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萬離聽到妖堡的玉戒被偷,心中湧起一種安慰感,看來並非只有我靈堡的鎮寶神器被偷,妖堡也有同樣的遭遇。
“哦,醉浪仙?”上官如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也知曉,我上官如雖然被昇仙官封為一堡之主,但醉浪仙的修為比我不知要高過多少倍。所以,儘管最近老夫也聽到很多關於醉浪仙的風言風語,但是老夫實在是無可奈何啊。不過,假如醉浪仙真的與這玉戒失竊有關,那麼,老夫即使冒著被他報復的風險,也要代表真堡將他抓到昇仙宮去受仙罰!”
眾人見上官如說得如此悲憤,心裡也都能理解,身為一堡之主,如果修為不如堡裡一個無職無務的修真者,那可真是很勉為其難的一件苦差事!
西倪堡主見狀趕緊說道:“上官堡主不必如此自責,此事尚未水落石出,我們也不能斷定就是貴堡的醉浪仙所幹。因而,我今日邀請各位前來,最根本的目的還不是為了玉戒丟失的事情。玉戒丟失,尚可想盡一切辦法找回來,但假如是魔界蓄謀為之,那可是先修界的大災難了。”
這時,萬離也長嘆一口氣,對眾人說道:“西倪堡主說得沒錯,因為,不僅僅是妖堡的辟邪玉戒被竊,我靈堡的天冥寶戒也被偷了!”
恨血接著說道:“風聲鶴戾啊!西倪堡主派人相邀時,子非我及萬離兄正在我堡內商量這事,先修界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應當與被解除封印的邪羅魔神有關。因而,我一接到西倪堡主的邀請,就立刻趕來。”說著,他頓了一頓,接著面色凝重地對眾人道:“聽剛才西倪堡主和上官堡主所言,看來,你們心裡已經懷疑醉浪仙是邪羅魔神派到先修界的臥底,可我心裡卻突然有一個疑問。”
“子非我,安知我心裡之急也?別婆婆媽媽地繞關子了,有什麼想法就說吧!”子非我最不滿恨血的這副德性。
“其實,我倒認為醉浪仙不一定與魔界有關。首先,在先修界為昇仙而逆天逆道修行者很多,而醉浪仙為保其先修界第一高手之位,難免會偷偷地學一些密宗甚至是旁門左道的功夫,因而走火入魔在所難免;其次,假如醉浪仙真的是邪羅魔神的手下,為何他會經常明目張膽地為非作歹而不怕暴露身份,這是問題最關鍵的所在。我倒是認為先修界有一個人很是值得懷疑……”
上官如聽到恨血這樣分析覺得有點道理,心裡的負擔減輕了一些,只要不是真堡內的人與魔界勾結,那自己的責任就少了許多,他迫不及待地問道:“恨血堡主認為哪一個可疑呢?”
“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少年!”恨血說道。
“子非我,安知我之樂也!”
子非我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有意思,想不到恨血堡主口口聲聲說對先修界近來發生的事情不甚清楚,但是竟然也注意到這樣一個低階的修真者來?”
上官如、萬離還有西倪等人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荒唐。
恨血堡主不理會子非我的嘲諷,說道:“其實在座的各位應該對這個戴著金色面具的少年有所耳聞。老夫原本也不知曉有這個人,但是我魔堡的護堡使縈塵向我提及,我才注意起他來。經過對這個少年的觀察,我發覺他是先修界的一個異類,有種種可疑之處。首先,他既然已經修到度劫期,為何還長年累月戴著那樣一個金色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大家都知道,到了這種等級的修真者要自易其容,簡直易如反掌;其次,我有一次聽縈塵隱約地提起過,這個少年雖然修為特症已經到了度劫期,但是他對修真的認識比辟穀期的修真者更不如,似乎很是反常;其三,他到先修界之後與四堡之人都有著奇妙的關係,比如他與真堡的醉浪仙有過節,與妖堡的修真者魚藍有著不一般的姨侄關係,還有在靈堡,他與已經天人五衰的浮生長老走得最近,當然啦,我這也是剛剛聽萬離堡主說,這小子竟然把我魔堡的護堡使給誘拐到了龍極幻境中去修煉。你們想想看,一個與先修四堡有著這麼複雜關係的金面怪物,如何能叫我們不懷疑他是邪羅魔神派來的臥底?”
“很牽強,很牽強,對於恨血堡主的說法,非我老兒不敢苟同。非我老兒在離開先修界之前可是在四堡之內都有著老相好的,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非我老兒也應該是一個重點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