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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紅葉,花百衣懷抱南宮月坐於其中。樹枝上的一滴朝露輕輕滑落,打在花百衣的臉頰之上滑落額角。
花百衣睜開雙目,眯著眼透過茂密的楓葉向上望了望,又左右看看。見四下無恙,低頭說道:“兄弟,又該服藥了。”
當花百衣低頭含頷的一瞬間,南宮月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二人四目相對。花百衣驚異的睜大了眼睛:“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你?怎麼可能?”南宮月眼見自己竟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中,不禁又羞又惱。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道紅暈。急欲起身,將花百衣推開,無奈渾身竟使不出半分力氣。只是口中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花百衣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著。他被眼前見到的一切著著實實的弄懵了。眼晴莫非真的是最不能相信的。他懷中的著實是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而並非昨日眼見的那位翩翩少年。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眼前的這位姑娘竟與那日他救下的姑娘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無二。莫非是孿生姐妹?天下間竟有如此的巧事。
片刻,花百衣眼珠一轉問道:“你叫南宮月?”
南宮月並不答話依舊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花百衣回想起昨日喂藥的妙招,撕衣拔簪的情景。昨夜林中樹高葉密,弦月星稀。加之手忙腳亂的為她醫傷解毒,自己竟絲毫未發覺她的女兒身。也罷。想自己怎麼說也是心胸坦蕩問心無愧。都是為了她。事出緊急,自當用些非常手段。
想到這裡,花百衣低頭道:“我叫花百衣,是我將你救下,傷口未愈,你休要亂動。”
第二十二章:那兩夜三天
日上三竿。微風清擺楓葉。
花百衣忙碌的四下揀拾著飄落殘葉。半晌功夫,一層厚厚的楓葉墊子漸成雛形。他又在這墊子四周插上了些小樹枝。最後將自己的長衫鋪在了上面。拍拍手笑道:“天為廬,地作榻。人生快意當如此。”又轉頭向著斜倚楓樹而臥的南宮月道:“你以為如何?”南宮月並不答話。花百衣呵呵一笑:“當是在打心眼裡佩服我了。來,你試試可否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