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碎珠,簡直是不知所措了,只想把那滿腹深情,傾盡一切地給了她。
緊脹的疼痛從身下傳來,花以憐兩腿夾住他的腰,一次又一次的熱浪狂潮,攪得她意識迷亂,不多時便洩了身子,如團軟泥般癱在他胸前,聽著那有規律的起伏,依舊不曾停止,
封衣遙不得饜足,越深的侵肆,越把人變得為之貪婪,展開花以憐纖細的雙臂,迫上牆壁用力按住,如雪無暇的芳軀,晶瑩剔透的肌膚,眼前的她,就像一個任由擺佈的精美娃娃,封衣遙痴了狂了,狠狠舔舐上她的唇,最後身體壓抑不住,終於一陣攣動……
在窄小的空間,做著觸動靈魂的事。
至此日後,二人專心修煉滅影三絕,日日夜夜,不停不休,放開所有的顧忌,更在行功完畢,享受著身心合體飄飄欲仙的銷魂滋味,沉浸在肉體交…合、忘乎所以的歡愛之中。
花葉飄落,葬於泥土,瑟瑟秋風,掃盡空庭,燕兒歸去了,紙窗染上冰霜,秋去冬來,雪裹殘枝,時光匆匆流逝,轉眼,又到了來年的冬末。
屋內炭盆充足,將滿室渲染得暖如春畫,與外面寒風凜冽的氣氛相比,全然是兩個世界。
衣衫凌亂地散了一地,薄白紗幔半開半掩著,朦朦朧朧地見著人影橫臥其中。
香汗淋淋,枕歪衾亂,兩具深纏過後的身體,萬般慵懶地相擁在一起,不知歲月,不知憂愁,做著那忘世般的日子。
花以憐玩弄著他流散在胸前的純黑髮絲,一根一根地纏繞上指尖,而封衣遙宛如看著一個頑皮的孩童,眼神中充滿無限愛憐與寵溺。
將近半年的時光,他們終於將滅影三絕修煉到第三式,只差一個階段,便可達到最高境界,然而不清楚是何原因,即使按照秘笈上所述的步驟進行,封衣遙也始終無法衝破最後的關界,同時讓人感到奇怪的一點,當初封衣遙得到滅影三絕,發現冊本上殘缺了最後一頁,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撕扯掉了一般,還好沒有影響到武功內容,對修煉並無大礙。
其實花以憐心中有些竊喜,由於滅影三絕的威力太過強大,以致折損陽壽,封衣遙雖沒修煉到最高重,但功力已然不可小覷,就算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使出,對他身體的傷害也會減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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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憐收拾完包袱,發現封衣遙已經站在門前,一襲緋橘衣袍,外罩玄色披風,濃若墨泉般的長髮垂在肩後以朱環高高束住,眉目似繪,精秀勝畫,微思微顰間,盡顯風華妖嬈,一條紅帶抹額,更襯得容色如玉,膚光流瑩,美到了極致。
他細皮薄唇,帶著一點豔紅,含情柔笑之下,宛如三月桃花,迷惑萬眾地盛開。
花以憐覺得世間的光芒都黯淡了,只剩下那個人耀目奪華,上前執起他的衣袖,對著那件緋橘衣袍端詳半晌,才放下心:“剛剛好呢。”
封衣遙反扣住她的手貼上心口,低柔的嗓音宛然月下流水:“你做的,最是貼身……”
花以憐垂眸赧笑,替他緊了緊披風領口的繩絛。
封衣遙望向床鋪上的包袱:“準備好了?”
“嗯。”他曾說要回那個地方看看,如今滅影三絕已經練有所成,他們終於有時間,能一起回到自小長大生活的地方。
四名小婢守在馬車旁邊,花以憐恭恭謹謹地跟隨在封衣遙背後,不久車輪轆轆滾動,作為封衣遙的貼身婢女,花以憐也同他登入廂內,那四名小婢則坐在另一輛馬車裡,一路護行。
走了三日的路程,中午時分,他們在一座精緻的宅邸前停下。
得到訊息的僕從,早早就守護在門外迎候,原來此處也是西月宮的領地。
封衣遙把人擯退了,拉著花以憐走近房間,隨即從包裹裡取出一張人皮製的面具,對著鏡前仔細貼上。
“做什麼?”花以憐迷茫地看著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孔,惟獨一雙深邃宛如黑曜石的眼眸,閃爍著溫柔的光緒,叫人熟悉異常。
封衣遙好笑地戳下她的鼻尖:“發什麼愣,還不快點準備?”
花以憐呆了兩呆,才會過意,接過他遞來的衣物,躲到屏風後換下,不多時,她也喬裝完畢,穿著灰布粗衣,長髮綁成雙辮垂在肩處,一副樸素農家女的打扮,面容雖不施粉黛,但淨秀的五官,宛如芙蓉出水,清新明麗不可方物。
她螓首微垂,手撫髮辮,愈發顯得楚楚風姿,嬌俏可人。
這讓封衣遙憶起她小時候的模樣,真是越看越愛,握住那兩條小辮子,簡直愛不釋手了。
花以憐玉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