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那二哥西番見!”
“幫我告訴小三,冬天已經過去了!”
小小點點頭,那深沉的模樣,多了幾分成熟與沉穩。
辭別了東方睿,小小踏上了去西番的路,這片天,不似之前澄澈,好像又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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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金戈 086 對面不相識
原東方的京城,現已改名為湘城,得名於湘湖景色。
自從滅了東方,朵朵上邪便下令在湘城和西番國都萬菲城之間修了一奈快速的直通道。將京城收入疆城就是將整個國家收入疆城。
只半個多月的行程,小小便到了萬菲城。從萬菲城往西南而去,便是西番和南蠻天然的分割線天山。天山雪蓮,是治療毀容是聖物。
如今的萬菲城,熱鬧程度不亞於湘城,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樣的小攤小販,賣的好多竟見都沒見過,看得小小不禁有些好奇,但也只是好奇地四處瞧著,並沒有停下來。
萬菲城較湘城偏北,雖然已經是春末了,依舊有些寒冷。
一身米白色的男裝襯得小小更是清雅俊秀,行走間衣袂無風自動,飄然若仙。尤其在高大粗壯的西番人之間,更顯嬌弱。
“快快,皇子和奴隸的馬球擊鞠比賽人員到齊了,原來那兩位俊俏的英雄這次有參加!”
“什麼?那兩位英雄會參加。快走快走!啊,等一下,我去買……”
“呀,我回去換件漂亮一點的衣服。”
……
小小還在欣賞著沿途的奇觀,突然周圍一陣莫名的騷動,只見所有女子都激動地叫了起來,瞬間扔下手邊的活兒,蟀擁往前跑去。
微微蹙眉,小小本不想隨著他們去湊熱鬧,剛到有點適應不了西番空中濃烈的腥味,打算先休息一下再做打算。誰知,那些個女人當真瘋狂,愣是把小小擠得後退不了,只能隨著她們往前走去。
不久,人潮停了下來,小小抬眸一看,只見眼前延伸著一寬廣的四方球場,淺草綠茵鋪砌其中,紅漆金鉚大鼓陳在四角高臺上。列場四周各有八個雙鳥長鼓。偏短的兩邊皆立著金繪彩雕球門,球場中央是雕刻精緻的鞠球。
綠茵場上,左邊是十個穿著鑲金褐黃華裳的男子端坐在精壯的馬匹之上,手持偃月杆,臉上寫著高傲與不可一世,眸底卻是濃濃的蔑視。
而右邊,則是五個穿著粗布瀝青衣裳的男子,黑髮高束,騎跨在灰褐色的矮小的驢上,手中拿著一剛好觸地的直杆。那些瀝青衣裳的男子背對著小小,看不清楚容顏,然按高坐馬上的皇子卻一覽無遣,其中,那在湘城大衙上縱馬的朵朵展也在。
小時候曾在哥哥的書房裡看過關於擊鞠的記載,擊鞠源於西北之地,贏者需有駿壯馬匹,精良騎術,精湛擊鞠技藝,雖看似簡單,卻是難以掌握。
“五個對十個,矮驢對駿馬,木棍對球杆。好生不公平。”小小不禁呢喃出語。
“奴隸本來就是最下賤的,與皇子的身份不平等,比賽中自然也不能平等。他們能進入球場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小小旁邊一個扎著兩條辮子的女孩子聽到小小這麼說,收回興奮的眸子,偏過頭對著小小說著,眨巴了兩下大眼深深打量了下小小那太過漂亮的容顏,又看了看單薄的身子,搖搖頭繼續看著場上。
眾生皆平等,哪來的這下賤高貴的級別之分,小小心裡雖不滿著,倒也沒說什麼。這姑娘也不過和她一般年紀,這等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便知這觀念在這裡已經根深蒂固了。
轟隆隆鼓聲震天,迴音一陣陣迴盪著,氣勢頗為恢宏。只見場上的馬蹄踏起,雜沓塵揚。
那些皇子仗著馬的優勢,手起揮杆,繫著紅綢的鞠球在空中遙遙化作一道遠弧,直直射進球門,那些奴隸的驢走還沒走到地方,就這麼輸了一球。
“好,皇子漂亮!打死那群蠢驢!”頓時,一陣喝彩的男音轟然炸開,不是興奮,而是嘲笑,嘲笑那些奴隸。
小小身旁的女子一個個也閃著興奮的眸子,扯開嗓門大聲喊著吶喊:“加油,我們最愛的英雄。”
再看向戰場,西番皇子的陣列已經散開,分別兩隻馬團團圍住一隻驢,馬蹄踢著驢腿,那驢吃痛,竟硬生生跪倒了下來。那驢上的奴隸一個猛抓,緊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那些皇子高興的大笑著,鞠球在他們的杆下跳躍著,也仿似隨著他們在嘲笑。
皇太子朵朵陌邪笑著,看到那鞠球滾落到自己身邊,正欲揚起偃月杆揮之進門,忽的一道瀝青的身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