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喪氣。
他身邊有圈真空帶,像防禦罩一般把外面的綠霧都隔開來,而周圍淡綠的霧像是有生命般紛紛要往裡面鑽,卻總是無法突破那真空帶,就這樣,他像一個綠霧中的白色氣球般飛快移動。
當移動到黑杜鵑賓館的頂層時,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兩個女孩擁抱在一起挨著平臺邊緣,而其他的人類則軟躺在地上,另外一邊如潮水般湧來的寄生者和寄生蟲,離這群人不過是幾十米,眼看著又一群寄生者即將要產生了。
“可惜,都是中了病毒地,又來晚一步了。”這個青年輕嘆一聲,正要離開,卻發現那站著的兩女居然動了,她們竟一起爬上護欄。
中了病毒還能有力爬上護欄?青年覺得奇怪,同時又發現了另一個情形,這兩女孩竟然好像沒有中毒的跡象,身體並沒有地上那些人的各種變化。
“還好,只是熱了一會,現在終於恢復了,芳芳,臨死前我們是不是要說些什麼呢?”小芬和芳芳腳有些發抖,但還是站在了護欄上,相互扶著,還不至於腳一下子軟倒。
她們都沒注意到另一邊有個人在看著,只知道蟲子已經快速逼近,不消一分鐘就會趕到,把這些躺倒的人紛紛變成寄生者,而最後,終會輪到她們地。
“真是討厭死了,人家還沒有談過戀愛,就要這樣死掉了。”小芬突然嚶嚶的哭起來。
“我也是啊。”芳芳傻傻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安慰好友,還是心中不甘。
“你有人喜歡,你有小流氓關心,但我沒有,我死掉了就只有父母傷心,都沒有其他人為我流淚。”見了。”芳芳黯然傷神,忽而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對著遠處高聲喊了一句,“謝仲,我喜歡你。”
嬌柔的聲音在城市中迴盪著,久久不絕。
鍾豔芬竟有些嫉妒,酸酸的回道,“臨死前才發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