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聽至此,皺了皺眉,突然說道:“四弟,這又不對了!”
書生投以探詢的一瞥,沒說話!
皇甫敬道:“乾坤五兇聯袂來汴,可是要向老和尚尋仇,要是老和尚真是‘汴梁世家’的老主人,那褚長風豈會助五兇殺普濟?”
這話不錯,那有幫外人對付自己人的!
書生淡然一笑,道:“大哥,話是不錯,可有好幾種說法……”頓了頓,接道:“第一、那有可能是一種掩人耳目的手法;第二、那夜的幾個人,不是‘汴梁世家’的人,無如……”
一指老駝子,接道:“三哥知道,‘萬家香’醬園前,那名是夥計,實則一流高手的兩個,三哥已認出是那夜幾個人的兩個,是故,這第二個可能已不能成立,該是第一個!”
皇甫敬道:“目的何在?又掩得什麼人耳目?”
書生道:“這也有三種說法,第一、說遠點兒,遠自我無意中聽五兇說話,要聊聯來開封尋仇之際……”
皇甫敬插了一句:“怎麼樣?”
書生道:“該是一套有計劃的陰謀,讓五兇把咱們四兄弟誘來‘開封’,其目的在對付咱們四兄弟……”
皇甫敬搖頭說道:“四弟,要是對付咱們四兄弟,大可不必劫鏢,辦法多得是,劫鏢,那手法未免太緩和了一點兒!”
書生淡然說道:“緩和的手法,往往是嚴厲、最狠毒的,實際說起來,也不只是劫鏢,古月天在酒樓巧遇二哥,然後卜卦尋人,輕洩獨孤恩兄下落……讓咱們死得莫名其妙,讓咱們死得神不知、鬼不覺,總比用激烈手法,操之過急,畫虎不成反類犬好……”
這話,只有皇甫敬一人明白,算卦的跟老駝子可是聽來詫異,心裡糊塗,算卦的張了張嘴,剛要問!
皇甫敬眼明“嘴快”,已搶先了一步,攔了話頭:“四弟,咱們可跟他們無怨無仇!”
書生笑道:“何必怨仇?利害攸關而已,‘汴梁世家’要席捲武林,稱霸天下,實際說起來,諸大門派皆不足慮,唯一紮手的,該是‘神州四奇’,咱們四兄弟!”
是機會了,算卦的二次張口!
皇甫敬急忙又道:“四弟,那第二種說法呢?”
書生道:“對付的是‘乾坤五兇’,沒想到驚動了咱們四兄弟,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乾脆豁出去了!”
算卦的突然開了口,道:“要是對付‘乾坤五兇’何須劫鏢,那豈非自找麻煩?”
皇甫敬心中一緊又松,暗暗吁了一口大氣!
書生道:“那有可能他們不知道‘三義鏢局’跟咱們四兄弟有淵源,不過,這種說法勉強的很,他們不會不知道!”
算卦的點頭說道:“要是對付‘乾坤五兇’,只怕他五人……”
搖了搖頭,住口不言!
老駝子突然插了一嘴:“四弟,無論對付誰,假如老和尚真是‘汴梁世家’那老匹夫,他何必來個假死?不死也能……”
“說得是,三哥,”書生截口淡笑:“但是,不死,日子—久,難免有些破綻,也難免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止你眼睜睜地看著他嚼舌自盡了,你作夢也不會再去懷疑他,死了豈不比不死更好?”
老駝子由來只是那衝口而出的“—斧頭”,接下去,他便再也說不出什麼了,立即閉口不言!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