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發熱發脹,那東西竟然有勃起的衝動。難道這種事和打哈欠一樣,會傳染的?
十分鐘過去了,那火熱的柱體堅硬如鐵。梁田的手都有點酸了,加快速度大力套弄。
又十分鐘過去了,男人除了呼吸更急了點,那慾望還是沒有要噴發的跡象。手心都被磨得燙得不行了。
這要耗到什麼時候,想到工作,梁田心急起來,雙手合十,夾住那巨物,鑽木取火一樣搓了起來。
“恩……”
強烈的快感傳來,司源被弄得爽極了。這傢伙,很有慧根嘛,竟然會這種招數。
梁田有點得意,看來這招效果不錯。快點,快完事吧。雙手搓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眼看就要起火
司源伸手拽起梁田,張嘴吻住他,舌頭伸進去肆意翻攪,一隻手握住梁田的手和自己的慾望,大力套弄幾下,慾望就跳動著射出了幾股白濁。
潮水漸漸退去,慾望慢慢平靜下來,手還是握著不放。司源把深吻變成了輕吻,一下一下啄著梁田的嘴唇鼻尖:“做得不錯。晚上好好獎勵你。”
說著放開梁田,在單子上刷刷行雲流水般簽了大名,就提著褲子走進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內去清洗。
梁田喘著氣站在原地,雙手沾滿了白色汙物。
晚上……
許久,梁田猛然清醒,迅速擦了手和濺了些白濁的褲子,拿了單子逃離這惡魔的地盤。
一路上,梁田埋頭走路,頭都不敢抬一下,他已經有點明白那些有意無意瞟來的目光是什麼意思了。自己也真是遲鈍,跟那個男人公開露過幾次面,那人還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這裡沒人不認識的。估計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他的關係,知道自己是他的禁臠了……而剛才,自己和那個男人在辦公室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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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店,老闆還沉浸在與銀河大酒店的總經理透過電話的喜悅中,根本沒在意梁田的遲歸。倒是店長髮現了梁田臉色慘白,神情悲哀。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就走過去捶了捶他的肩:“雞仔,沒事吧?遇到什麼難處你跟我說,你知道我電話的。能幫我一定盡力。”
梁田感激地朝店長點點頭,就去幹活了。
忙忙亂亂的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梁田跨上腳踏車(多虧店長每天關門是都幫扛到店裡,不然早就不知道被誰拾了荒去了。)剛要走,一輛轎車開到旁邊停下。梁田一看,司源坐在車裡,正用眼神示意他上車。梁田一蹬腳踏就竄了出去。在酒店丟臉就算了,這裡是自己工作的地方,要是讓大家知道自己是……那自己還怎麼有臉混。
一陣發動機的咆哮聲,豪華跑車“呲”的一聲剎在了梁填前面,截住了他的去路。
梁田轉動車把掉頭,後領就被人拎住,整個人被提起扔到了車裡。
看著窗外快速掠過的街景,梁田想到了一個詞:螳臂當車。這下好了,別說面子,連腳踏車都丟了。
回到了悠然居,梁田馬上被拎到浴室清洗,然後被翻騰壓迫著接受了三回“獎勵”。最後梁田實在吃不消了,喊出了示弱的“不要了,不行了”,司源還是頂著他不放,臉色陰沉,惡狠狠地說:
“接下來,是懲罰。”
光棍節第二更了,不推不藏不評的官官不厚道哦~~~
霸道總裁與鄉巴佬_三點水_第20章 罪魁禍首_小說_連城讀書
NO。20罪魁禍首
梁田差點爬不起來,著地的雙腳痠軟無力直打抖,後面更是疼得他直抽氣。
被吵醒的司源很不高興,又對梁田被自己弄了半晚之後竟然還能爬得起來感到很意外,很好奇他能撐到什麼時候,就忍下了起床氣,起床送他去上班。
雖然做好了心理建設,梁田還是被同事的探究眼神和諸如“衣服不錯啊,大名牌呢。上班還有跑車接送,你小子混得不錯啊”之類的似調笑又似譏諷的話語深深刺傷了。埋頭做事,梁田告訴自己,自己的忍耐有價值。
活了十九年,梁田第一次發現“坐”這個詞具有強烈的懲罰意味。怪不得古時候有“連坐”之類的說法。吃早餐的時候坐軟椅,來的路上做舒適的座位,後面就感到陣陣隱痛,現在坐著電單車硬硬的坐包,路上還不時有點小顛簸,後面隱秘之處傳來的疼痛感真是叫人難以忍受。
梁天冷汗混著熱汗直流,又擔心那“銀河大酒店總經理”又打電話訂花,心神不寧一上午,都沒聽到什麼動靜,剛要鬆一口氣,老闆就又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