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是?”被程澈插言得盧語臉上得笑容僵硬了一瞬,但還是先詢問了時傅程澈的身份。
時傅聲音平淡無波得介紹道,“實驗室的另一位核心研究員,程澈。”
“倒是沒想到時先生的實驗室有兩位核心研究員呢,我查詢實驗室建立時只登記了一名負責人來著……”盧語狀似不經意的說道,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恍然大悟說,“哦!程先生是那位程老的嫡孫吧!真是幸會幸會!”
一般來講一個實驗室只有一個負責人,一個核心研究員,以免研究過程中發生分歧,或者成果推出了利益分配產生問題。但是也並非沒有兩個以上研究員一起組建實驗室的情況,盧語那好像無心之語無疑是在挑撥離間。
實驗室是由時傅找人組建起來的,負責人自然是隻掛了時傅一個人的名字。但中心理論是由程澈提出,方向和計劃程澈也參與了決定,過程更是全程參與了,程澈是核心研究員這也沒問題。
原本核心研究員和負責人便是沒有什麼關係的,被盧語這麼一提出來若是心思重一點的也許就要起了異心了。
時傅心中冷笑,他和程澈的關係豈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得,何況當初程澈加入實驗室時,時傅也曾提起過負責人一事,那時程澈便表示並不介意。
盧語要是想這麼幾句話便能挑撥兩人關係然後分個擊破那就想太美了。但即使盧語的挑撥不會起效,時傅也被盧語的舉動徹底惹惱了。
當下時傅不冷不熱得說了一句,“盧女士似乎對我們實驗室的構成和課題都不太瞭解,盧女士請先了解一下再來談合作的問題。”
話畢,時傅直接結束通話了對話。
“嗤,最討厭這種以己度人的傢伙了,以為所有人都和他們一樣……”程澈喃喃了兩句,然後便將這場令人不愉快的對話拋到腦後,和時傅繼續投入到實驗當中去了。
那邊盧語被結束通話了對話,則是一臉的愕然,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時傅甩臉色給她,她本以為那樣一番話說出來,會是程澈變了臉色呢,這樣的話即使時傅不鬆口,他也可以從程澈那裡突破,卻是沒想到事情發展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是了……是了!”盧語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似乎是想“明白”了。
盧語這是想起了程澈的身份。
她剛剛說的程老是程澈的那位成功研製了時間變更技術的祖父,時間變更技術具有劃時代意義,程澈的祖父雖然不會因此便可以高人一等,但備受尊敬的是肯定的,所以大家提起他時都尊稱一句程老。
盧語對程澈天才的名聲也早有耳聞,當時她只是覺得,,不愧是程老的孫子,基因就是好,但現在看來也是未必嘛。
盧語將程澈想象成了名不副實、只是掛名的核心研究員。
以為程澈其實並沒有在完美塑造系統的研發當中起到什麼主要作用,但時傅因為程老的面子才將其定為核心研究員,這樣說出去好聽。
本來嘛,身為程老的孫子怎麼可能會給別人打下手做外圍研究員呢,肯定要一上來就要主持一個厲害的研究專案才能顯現出程澈的天才。
隔行如隔山,盧語對科研一竅不通,對實驗室的構成也沒什麼瞭解,並不知道相比起實驗室的負責人,核心研究員才是更能體現一個人的重要性的身份。
盧語所在的懲罰世界,懲罰世界的負責人便是最重要的職位了。因此她才會以己度人,覺得程澈不可能淡泊名利得不在意負責人的身份。
這樣一來盧語就能想通為什麼是時傅翻臉了,想想也知道,被迫讓其他人分去屬於自己功勞,時傅肯定很不爽,盧語的話還有為程澈鳴不平的意思,時傅自然會惱羞成怒了。
盧語自認為想透了其中關節,便一點也不因為一次拒絕而氣餒,徑自思考下一次要從哪裡入手才行,至於時傅所說的,請她瞭解一下實驗室的構成和課題再談合作,盧語完全當做耳旁風。
還有對於程澈說的,是重塑性格而不是洗腦的說法,盧語更是嗤之以鼻。
什麼不是洗腦,什麼重塑性格,還不是為了矇混規則而捏造的託詞,而且罪犯都已經不是公民了,還有什麼人權。
改造罪犯讓他們可以再為社會做貢獻,這件事若是能做成了。那提出這一方法的盧語的功勞就大了去了,肯定會獎勵她一筆極為豐厚的社會貢獻點,興許還能讓她享受的福利提高一層。
盧語能想到完美塑造系統的實用性,其他人自然也能。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