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你還說呢!”月娥小聲的抱怨,“你上個茅廁怎麼花那麼長時間?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
水楓舞上前扶了新娘,小聲地笑:“人生地不熟的,我進來都快迷路了。那還分得清什麼東南西北啊!”
江笙朵被軒離牽著,原本緊張得要死,可被兩個丫鬟一打岔,緊張的情緒頓時就消散了一大半,紅蓋頭低下的嘴角微微的牽了起來。
軒離眼角瞥見水楓舞的笑臉,心裡更是堵得慌,撇過臉去不看她,自己在心裡生悶氣。
洞房就是軒離原本的房間,已經被裝飾的煥然一新。眾人轟轟鬧鬧的擠進來,鬧著要新郎掀蓋頭,吵著看新娘。
軒離被眾人簇擁著到了新床邊,新娘一身大紅的嫁衣坐在床邊,水楓舞和月娥一邊一個分站兩旁,如同兩座門神,牢牢地把著關,不允許眾人接近新娘。
旁邊早有僕婦捧了撲了紅綢的托盤過來,大紅的綢花系在嶄新的秤桿上,象徵著稱心如意。
軒離拿起秤桿,在大家的起鬨中挑起了蓋頭。
大紅蓋頭下江笙朵暈生雙頰,如雪的肌膚在燭火照耀下分外瑩潤,襯著如火的嫁衣,盛裝的新嫁娘像一朵綻放的嬌豔玫瑰。
眾賓客起鬨起來,紛紛道賀軒離娶得美嬌娘,又吵著要鬧新房,兩個丫頭緊緊地護住了新娘子,免得她被人擠到。
水楓舞眼睛看到新房裡的陳設,忽然心下一動:如果那些事情真的跟軒離有關,那麼最保險的地方,自然是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裡有密室,水楓舞一進門就發現了。妖花之力透過牆層,可以感覺到另一邊微弱的植物之力,看樣子這密室裡還有植物存在。
如果他要把那些被劫走的公子藏起來,這件密室是關不了這麼多人的,可是,很有可能會在這裡面得到某些線索。
月娥展現出潑辣的一面,愣是把起鬨要鬧洞房的人給轟了出去,兩個人服飾新人飲了交杯酒。說了幾句吉祥話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