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他的所有這些所謂高等教育完全是一種浪費。他覺得正式的課程枯燥無味,也沒能從課堂上學到什麼。不過這也很正常,我在工業革命的擴散(六)中談到了當時的大學教育固守古典主義傳統,忽視實用科學和職業訓練。學校與外界隔絕,對變革時代新的國家需求不能做出應有的反應,對於一個有科學精神的人來講,神學更沒有什麼意思。
1831;英國海軍部正好要派一艘船到南美洲去進行測繪;要求推薦一名年輕的博物學家參加貝格爾號的環球航行;植物學家亨斯樓推薦了達爾文。當達爾文踏上貝格爾號的時候,他是個言必稱《聖經》的神學畢業生、正統的基督教徒,他的虔誠常常被海員們取笑。但是當他返回英格蘭時,在他看來《舊約》不過是一部“很顯然是虛假的世界史”,其可靠性並不比印度教的聖書高。他完全拋棄了基督教信仰,並逐漸成為不相信上帝存在的懷疑論者或理性主義者,而其出發點,就是對“一切生物都是由上帝創造”的信條的懷疑。在環球航行時,有三組事實使得達爾文無法接受神創論的說教:第一,生物種類的連續性。他在南美洲挖到了一些已滅絕的犰狳的化石,與當地仍存活的犰狳的